張軍利聽到陳明浩這么說,反應(yīng)了過來,說道:“我們確實該管,可是這必須得通過市里的協(xié)調(diào)。”
“你認為該管就行,回去想辦法查清楚新臺河雙橋縣以下河道至流入大河的距離有多長,污染情況有多重,可以和他們的水利和環(huán)保部門一起協(xié)調(diào),實在協(xié)調(diào)不了,就跟我說,我找市里水利局和環(huán)保局?!标惷骱茖堒娎f道。
“好的,陳縣長,我回去之后抓緊和雙橋縣水利局聯(lián)系?!睆堒娎饝?yīng)道。
“至于自來水管線到新柳鎮(zhèn)各個村莊問題,我現(xiàn)在不能答復你,得向主要領(lǐng)導匯報之后再說?!标惷骱普f道。
“好的,如果陳縣長沒有別的指示,我先告辭了。”張軍利聽到陳明浩的話,便站起來說道。
“抓緊回去落實新臺河的改造事宜。”陳明浩看見他站了起來,也從椅子上站起來對張軍利說道。
張軍利離開之后,陳明浩坐下來仔細看起了張軍利送過來的兩個方案材料。
再說臨河市里,魯陽在九點多鐘的時候,終于接到了明健的電話,懸著的心也就放了下來,不管怎樣,自己總要去面對的。
當他來到市紀委辦公樓下的時候,看見明健站在自己的車子旁邊,正用一雙冷眼看著自己。
“大哥,我錯了?!濒旉杹淼矫鹘∶媲?,怯怯的說道,這是他昨天晚上就想好的措辭,見到明健之后,不管他知道什么,先認錯再說。
“錯,你有什么錯?”明健看見他對自己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認錯,反問道。
“你昨天不是問我了嗎,昨天不該給你撒謊,人確實是我派出去的,我也有苦衷啊?!濒旉栄b作一副滿身委屈沒人說的樣子對明健說道。
“難道僅僅是錯在對我撒謊了嗎?”明健聽見魯陽的話,冷笑著問道。
“不,這是一個方面,還有一個就是不該安排人去抓陳明浩,可我不知道他和你有關(guān)系?。俊濒旉栟q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