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瞞得住嗎?我不講,他還不會派人到他上高中的學校去打聽呀?”陳仁貴有些沒有底氣的說道。
“怎么說他是知道的啦?”江玉珠是聰明人,陳仁貴雖然沒有明著承認,但他的話里話外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有些生氣的說道。
“你知道他每年都要來看兒子的,雖然遵守約定不露面,但那是能見著的,見不著,他問我兒子的去處,我能不講嗎?況且他每年還給明浩生活費?!标惾寿F委屈的說道。
“什么,他還在給生活費?”江玉珠吃驚的問道。
“明浩工作之后,他給我,我就沒要了。”陳仁貴如實的說道。
“那他肯定知道明浩現(xiàn)在的處境,為什么不幫他?”江玉珠生氣的問道。
“你咋知道別人沒幫?說不準明浩的這個鄉(xiāng)黨委書記秘書還是別人給爭取的呢?!标惾寿F猜測的說道。
“好吧,你都有理,反正現(xiàn)在不能告訴兒子他的存在。”江玉珠堅持說道。
“好,先聽你的?!标惾寿F無奈的點點頭。
兩口子又在集市里買了一些土特產(chǎn)帶了回去,盡管年貨準備好了,兒子還需要帶一些回去送給朋友,家里的肯定是不夠。
兩人到家的時候,還不到中午,陳明浩和妹妹都在廚房里準備著午飯,看到他們回來,也都來到了堂屋。
“爸媽,你們又買這么多東西干嘛?”陳明浩看著放在堂屋里的那些東西,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