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走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然后給張盈盈撥了過去。
“忙完了嗎?”張盈盈問。
“剛剛在向領(lǐng)導匯報工作,你有什么事?”
“沒什么事,我就是跟你說一聲,剛剛段宇軍親自找我談了話,電視臺己經(jīng)把我的名字報給了省臺,讓我過兩天去省臺報到,參加省臺組織的彩排?!睆堄?。
“這是好事,段宇軍還說了什么?”秦峰問。
“段宇軍看起來不是很高興?!睆堄α诵?。
“他高不高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到了你想要得到的東西?!?
“也對,我過兩天就走了,什么時候有空?我請你吃頓飯?!睆堄馈?
“這個可能很難,我這邊在過年之前都很難有空,而且也沒有必要?!鼻胤寤卮鸬暮苁捉?。
“你這人怎么突然之間變的這么絕情起來了?好吧,理解,那我就不打擾你了?!?
“再見!”秦峰掛斷了電話。
他與張盈盈之間本就是一場交易,現(xiàn)在交易徹底完成了,關(guān)系也自然該結(jié)束了。
對于與張盈盈之間的這段所謂的感情,秦峰并不后悔,但是卻也沒有太多的留戀和不舍,只有一種解脫后的輕松感。
秦峰剛回到辦公室不久,就見到了許仁貴拿著工作簿徑首走進了周啟明的辦公室。
秦峰便又起身,倒了一杯茶走了進去。
“啟明書記,這次的五人小組會議您看定在后天如何?我剛與市政府那邊聯(lián)系了,馬市長后天上午沒有其它工作安排?!痹S仁貴坐在那向周啟明匯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