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娜一個人坐在包間里等著秦峰,如秦峰所說,沒有外人。
“不好意思,知道你最近會很忙還來打擾你?!庇谀冉o秦峰的杯子里倒上茶。
“今天不忙,你也知道我現(xiàn)在的身份,為了避嫌,我推掉了所有的應酬。”秦峰道。
“那看來我的面子比這些縣委書記縣長還大咯?!庇谀刃χf。
“不然黃越為什么每次都讓你出面?這不就是知道我不會拒絕你嗎?”秦峰笑了笑。
“喝什么酒?”于娜問。
“酒就算了,我們倆就喝點茶吧?!?
“好,我讓上菜?!庇谀赛c頭。
兩個人坐在一個大包間里吃著一桌子的菜,十分的浪費,但是秦峰對這種浪費已經(jīng)司空見慣,早就習慣了。
“黃越讓你來找我干什么?”秦峰一邊吃著一邊問于娜。
“還能干什么,探你口風,同時也希望你對山南網(wǎng)開一面,他準備了很多東西,你讓我不許給你送東西,我就沒拿過來了?!庇谀纫埠芴拐\。
“看來黃越心里有鬼。”
“這樣不能怪他,這次演習規(guī)模如此之大,要求如此多,而且對各區(qū)縣以及公安各單位只有義務,沒有好處。光干活不給錢的事,誰能有興趣干?”于娜笑了笑道。
“不僅僅是如此吧?”秦峰若有所指。
于娜望著秦峰,一時之間沒有說話,隨后道:“有沒有其他原因我真不清楚,但是山南縣各位領導和公安系統(tǒng)的人大部分都是這個態(tài)度,所有人都覺得這只是走個過場,沒人太把他當回事?!?
“下面的人不當回事我能理解,但是縣里主要領導不把他當回事就不簡單的只是因為沒興趣這么簡單,下面的人不懂政治,難道主要領導也不懂嗎?”
“如果主要領導重視這個事,下面的人敢不重視嗎?于娜,問題的關鍵不在下面,而在上面,是主要領導的思想、態(tài)度出了問題。”秦峰一邊吃一邊說。
“你說的也有道理?!庇谀赛c頭。
“于娜,這次的事不是小事,我接受的是周書記的命令,演習的成功與否關乎整個東陽政局,這次的督查工作我沒有太多可以妥協(xié)的余地,所以,我無法承諾你什么。”秦峰直白地對于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