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這么嚴肅干嘛?”“謝思敏,有些玩笑可以開,有些玩笑絕對不能開。我希望這是你最后一次開這種玩笑,如果以后你再開這種玩笑,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會與你有任何聯(lián)系秦峰冷冷地道??吹角胤灞涞难凵?,謝思敏眼神一下子變得沮喪,也變得黯淡,憋著嘴道:“知道了,開個玩笑而已,至于這么認真嗎?”“有些玩笑不能開,這是底線。到家了,回去吧,我等你上樓了再走秦峰把手里提著的衣服袋子塞給謝思敏。謝思敏嘟著嘴接過袋子往單元樓里走去,走了幾步,又不甘心地回頭問秦峰:“為什么我就不能喜歡你?憑什么?”“沒有為什么,不能就是不能“那……那等我大學畢業(yè)了可不可以?”“不可以,永遠都不可以“為什么?”“因為我是你哥!如果你心里有這個想法,趁早打消,不然我們連兄妹都沒得做。如果沒有,那以后也不許再開這種玩笑,不然我會翻臉秦峰嚴肅地說著,他終于開始意識到謝思敏對她的情感似乎已經(jīng)完全超出了兄妹該有的界限了?!拔也?,我憑什么都要聽你的?憑什么都你說了算……”謝思敏不甘心地道,只不過話還沒說就被秦峰打斷了?!霸僖?!”秦峰打斷了謝思敏的話,轉身就往外走去。“我就要喜歡你,我偏要喜歡你!秦峰,我告訴你,我這一輩子非你不嫁,死我也要賴著你謝思敏沖著秦峰的背影喊著。秦峰聽到這眉頭緊鎖,一個頭兩個大,最可怕的事情還是出現(xiàn)了,還真被洪月給猜中了?!皨尩模∵@丫頭腦子里是不是有毛病秦峰一邊往外走去,一邊點著煙自我嘀咕著。元旦過完,再上班也就預示著進入年底了,年底各個單位都開始忙碌了起來,經(jīng)開區(qū)也不例外。當然,對于秦峰來說,年底的忙碌遠不是工作上的那點忙碌。隨著經(jīng)開區(qū)的發(fā)展進入高速期,開工的項目越來越多,入駐的企業(yè)越來越多,前來找秦峰的人也就越來越多。這些來找秦峰的人,有些是有事,有些則單純是來拜訪秦峰拉關系的,特別是到了年底,這些在經(jīng)開區(qū)投資的企業(yè)以及在經(jīng)開區(qū)開展項目的公司都開始變著法的請秦峰吃飯、給秦峰送禮,最關鍵的是秦峰還不好拒絕。企業(yè)想與管委會搞好關系,而作為管委會主任,秦峰也想拉近與這些企業(yè)的關系。最后的結果就是,過年之前這段時間,秦峰每頓飯都在外面吃,每頓都喝的半醉半醒,當然,送錢秦峰堅決不收,禮品太重秦峰也不收,但是一些常規(guī)的煙酒這些他要是再不收就有些不近人情了,于是乎,在過年之前,秦峰家里堆了一整個屋子的各種煙酒,而且還都是好酒好煙。又到了過年了,秦峰最怕的就是過年,每逢佳節(jié)倍思親,也倍感孤獨。管委會是在過年前一天放假的,一放假,整個管委會就空了,不僅管委會空了,整個管委會的宿舍區(qū)也空了,就只剩下秦峰一個人還住在宿舍里。平時周末洪月都會來這,可是過年了,洪月自然得去與洪海峰一起過,所以他注定又是一個人過年。有了以前過年的慘痛經(jīng)歷,所以在大年三十這天上午,秦峰就去了超市買了一些菜,大部分都是熟食和方便食品,這樣就避免了過年一個人在家沒東西吃。與往年一樣,王蠻子一大早就給秦峰打了電話,讓秦峰去他家過年,秦峰拒絕了。然后李德軍又打了個電話邀請秦峰,秦峰依舊拒絕。中午的時候,秦峰自己炒了兩個菜,拆了一瓶酒,獨自喝著。正喝著,周茜給秦峰打過來一個電話。這是周茜這大半年來給秦峰打過的第二個電話,距離上一次給秦峰打電話也已經(jīng)又過了好幾個月了。自從離婚過后,秦峰就再也沒有給周茜打過電話,也沒有再進行過任何的聯(lián)系。“喂,周茜,你好秦峰接過電話道,沒了夫妻身份,也已經(jīng)許久不聯(lián)系了,哪怕曾經(jīng)是夫妻,現(xiàn)在也變得生分?!霸谀模俊敝苘鐔?。“在宿舍,正吃飯“一個人?”秦峰本想說“不然還能有誰?”,但是想想,覺得這話不合適,便說道:“是,一個人“晚上年夜飯,也……一個人?”“對,同事們都放假回家了,我買了菜,準備了酒秦峰笑了笑說著?!耙弧瓉戆謰尲乙黄鸪詡€年夜飯吧周茜猶豫了一下后問道。秦峰沉默,點了根煙。周茜也沒再說話,她在等著秦峰的回答。“還是算了,不麻煩了,我這過去大家都尷尬,大過年的還是開心點好秦峰笑了笑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