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鄭君臨面對鄭君羨幾人的時候,可都是弱三分的!
“你既然還知道我是鄭家大少,那我,用的著你來指指點(diǎn)點(diǎn)?”
鄭君臨驀地開口,聲音冷厲:“什么阿貓阿狗都能指點(diǎn)我鄭君臨,那我算什么鄭家大少?”
嘩!
內(nèi)院內(nèi),一片嘩然。
議論之聲,驀然而起。
“鄭君臨今天是發(fā)什么瘋?他怎么跟變了個人似的?”
“鄭家的規(guī)矩向來如此,鄭君臨今天是吃錯藥了?他是想砸了他爸的生日宴?”
……
鄭君羨驚愕一瞬,轉(zhuǎn)而露出了嗤笑。
“鄭家大少?給你臉你叫鄭家大少,你個平庸無能之輩,也就仰仗父輩余蔭,等家主更迭后,你還有這囂張資本?”
話音一落。
鄭君羨身后三人也紛紛冷笑譏諷起來。
“鄭君臨,今天可是你父親的壽宴,我們雖是旁系,但耐不住我們能力出眾???你現(xiàn)在這么搞,是想在你父親壽宴上鬧事嗎?”
“鄭君臨我勸你冷靜一點(diǎn),你這么鬧,就算是你爸出來了,也是幫我們,別忘了以前可都是這樣的!”
“趕緊把這幾只阿貓阿狗趕后邊去,不然你就跟著一起坐后邊去,給我們騰座位,別浪費(fèi)時間?!?
鄭君臨低著頭,雙手握拳,隱隱顫抖。
恥辱,憤怒,不甘,種種情緒席卷全身。
他咬著牙,目光凌厲,反手指向陳東三人:“他們是我朋友,我倒要看看,今天誰敢趕他們走!”
朋友?
陳東砸吧了一下嘴,笑了起來。
“來人?。〗o我把這三個人趕走!”
鄭君羨氣勢迫人,大手一揮。
剎那間,便有七八個鄭家護(hù)衛(wèi)迎了上來。
“我看誰敢!”
鄭君臨厲聲一喝。
可鄭家護(hù)衛(wèi),無人理會,繼續(xù)上前。
這一幕,讓鄭君臨睚眥欲裂,也讓鄭君羨四人笑的更加得意。
羞憤惱怒的鄭君臨正要開口呵斥。
突然,斜刺里一位老人走了過來。
“啪!”
耳光聲清脆響亮。
老人沉聲呵斥道:“你個廢物,平日里在外仗著鄭家大少身份驕橫跋扈就算了,今天在你爸的壽宴上,你難道還要砸場嗎?你這口氣,是對君羨他們四人說話的口氣?”
“三叔公!”
鄭君臨當(dāng)即有些發(fā)懵,臉頰上火辣辣的疼。
卻在這時。
一只大手落到了鄭君臨的肩膀上。
“罷了,我們?nèi)俗筮吶ゾ褪橇?,待會兒,他們?yīng)該會請我們過來的?!?
什么?!
眾人一驚。
鄭君羨幾人隨即爆出大笑聲。
這家伙,跳梁小丑吧?
真以為傍著鄭君臨這位大少,就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就連周圍的賓客,也紛紛露出了不屑地笑意。
陳東沒有理會鄭君臨。
直接帶著昆侖和龍老朝后走去。
鄭君臨現(xiàn)在這般,在他眼里和無能狂怒毫無區(qū)別,根本不能左右事情的發(fā)展。
只會讓在場眾人越發(fā)恥笑而已。
他是來查探父親消息的。
拋開父親到底在不在君臨集團(tuán)來談。
如果真上綱上線的亮出身份,鄭家還不敢不請他坐主桌。
因?yàn)?,鄭家的君臨集團(tuán),前腳才借著他這股風(fēng),在股市上吃的滿嘴流油呢!
然而。
剛走兩步。
身后便響起了鄭君羨的嗤笑聲。
“呵呵,請你?我鄭君羨還不至于落魄到請一條狗上席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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