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怎么辦,阿東,我們該怎么辦?”
“還有一口氣,怕什么,別忘了,我還沒輸過?!毙鞏|揚陰狠咬著牙根,上下牙膛磨著,臉部肌肉起起伏伏。
徐東揚不怕,不代表其他人不怕,酒肉朋友,生死關(guān)頭,明哲保身是人性使然,別看平時一副親兄弟的姿態(tài),夫妻是同林鳥,大難臨頭還各自飛。
外面突然傳來一陣槍聲,連續(xù)砰砰了幾聲,程安寧第一次聽到槍響,強(qiáng)烈的不安裹挾了她。
是不是阿韜被發(fā)現(xiàn)了?還是周靳聲?
“寧寧。”孟劭騫輕輕喊了她一聲。
“嗯?!?
“不用怕?!泵羡框q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冷冰冰的,沒有一點溫度,“沒事。”
“你剛剛出去是被他們抓到的?”
“我看到他們手里有槍,自覺舉起雙手投降了。”
“你好像一點都不怕?!边€能開玩笑,云淡風(fēng)輕極了,程安寧佩服他的心理素質(zhì)。
“以前在國外上學(xué),當(dāng)?shù)貏萘鹌矗笸砩蠘寫?zhàn),當(dāng)時年紀(jì)小,以為放煙花,一出門滿街的警察和警車?!?
“我怎么覺得你在講冷笑話?!?
孟劭騫還真笑了一聲,“寧寧,是被沒找到的那個服務(wù)員告訴你船上有情況的?”
程安寧沒再隱瞞,很小聲說:“嗯,我朋友找了個朋友過來陪我,沒想到他裝成服務(wù)員混了上來。”
“怪不得?!?
“你剛出去有看見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