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需要么?”
“......”
秦棠被折磨慘了,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這下真真切切體會(huì)到什么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
潮汐盡退,秦棠醒過來時(shí),腦袋昏昏沉沉的,稍微動(dòng)了下腿,酸痛感觸電般過遍全身,倒抽了口冷氣,還是翻了個(gè)身,鉆進(jìn)枕邊人的懷里,睜開眼,問他:“幾點(diǎn)了?”
臥室的窗簾厚實(shí),將外面徹底隔絕,難以辨外面的天色。
“八點(diǎn)十五,怎么醒了?”
秦棠聞到他身上的沐浴露味道,“你洗過澡了?”
張賀年是起來鍛煉了一圈回來躺下的,常年養(yǎng)成的生物鐘如此,“嗯?!?
“賀年哥哥。”秦棠喊他,嗓音微啞。
“嗯?”
“昨晚......我和寧寧真的是開玩笑的,沒有惡意......”
張賀年夾住她的腿,靠得更近了些,“怎么,覺得我很小氣開不起玩笑?”
秦棠在他懷里仰起頭,“感覺你心情不是很好......”
“別胡思亂想,不至于?!?
秦棠說:“你要是有什么事可以告訴我,不一定能幫上忙,但你不說,我肯定幫不上?!?
張賀年沒回答,故意蹭她下巴,很快氣氛變了味,她有點(diǎn)怕,一個(gè)勁躲,撒嬌說:“我好餓,餓得沒力氣了......”
張賀年才從她身前抬起頭,眼里是她熟悉的暗色,揉亂她的頭發(fā),還是放過她。
吃過早餐,張賀年有事要出門,秦棠回去補(bǔ)覺,消耗巨大,實(shí)在困頓,連張賀年什么時(shí)候出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