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你姐姐剛離婚,傳出去不好聽,領(lǐng)證結(jié)婚是大事,得請先生算吉日,不能馬虎,萬一影響運勢,不就麻煩了?!睆埛蛉耸球\的佛教信徒,過了度就是迷信。
桉城靠近港城,深受風水信仰,大事小事都得找先生算卦,選個良辰吉日。
張夫人捐香火捐物資,所求佛祖保佑順心之事皆不順她所愿。
張賀年不信這些,事在人為,只信自己,可有了秦棠,有了軟肋,信念在不知不覺中動搖,不想著自己,也顧著秦棠,說:“我會找人算。”
張夫人欲又止,還不死心,又怕張賀年生氣,心不甘情不愿說:“再等段時間,不急于這一時半會,女人懷孕前三四個月胎心不穩(wěn),不宜勞累,等秦棠肚子里的孩子穩(wěn)定了些再談?!?
當務之急繼續(xù)穩(wěn)住張賀年。
張賀年很急,急得要死:“領(lǐng)個證半個小時不用,累不了多少,等她下個月生日,就去領(lǐng),以后生日和結(jié)婚周年一塊過。”
一旁的秦棠哭笑不得,他是來真的。
張夫人還想說什么,張賀年不給機會:“我沒打算征求您的同意。”
下之意是張夫人什么態(tài)度都不管用,他下達最后的通牒。
張父見他渾成這般模樣,懶得再說,事已至此,木已成舟,由著他去。
張父又開口:“秦學那邊呢?他同意了?”
“輪不到他管。”張賀年冷淡道。
張父默了默,說:“血脈相連,骨肉至親,永遠切割不了,秦家的事,一天不處理干凈,一天是個雷?!?
秦棠頭皮一緊,她不想承認,也確實如此。
......
從醫(yī)院離開,秦棠上了車便一不發(fā),心神不寧,問張賀年:“我爸現(xiàn)在什么情況?”
“我安排了人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