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賀年一通電話打了很久,進來時,身上冷颼颼的,沒有靠近秦棠,秦棠在廚房燉雪梨。
張賀年進了廚房,五官凌厲的棱角仿佛被打磨拋光,如羊脂玉溫和,唇角深深勾著,秦棠一回頭猝不及防對上他臉上的笑意,她也跟著笑:“快好了,再等十分鐘?!?
張賀年聲帶著顆粒感的沙啞,“多久我都等得起。”
第一個七年,等她長大。
第二個三年,等她回來。
他都等到了。
秦棠沒由來傷感,撲他懷里,千萬語,匯成一句話:“不會了,不會讓你再等那么久了?!?
......
燉出兩碗雪梨水,張賀年喝干凈了。
反正晚上在床上張賀年如她所愿,滿足她的癖好,只說粵語,邊說邊做。
上限有多高,下限就有多低。
他浪蕩起來,斯文蕩漾,很要命。
她很不爭氣,軟成一灘水,張賀年神情略微復(fù)雜,“咁快?”
秦棠又羞又憤,鉆進被窩里當鴕鳥。
隔著被子,聽到他低沉的笑聲。
氣得秦棠掀開被子露出憋紅的臉,伸手去掐他胳膊,壁燈照亮他分明的五官,流暢的下頜線條和性感的喉結(jié),眼里是能溺死人的溫柔深情。
她一鉆出來,張賀年扣住她后腦勺吻上去,含著她的唇碾磨,“你在床上哼哼更動聽?!?
秦棠閉上濕漉漉的雙眼,任由他撥弄自己軟綿綿的身子,如猛獸一樣律動,在一波又一波的浪潮里沉淪。
......
陸城來的那天,張賀年在景苑,剛洗完澡,隨便套了件短袖開的門。
陸城客客氣氣打招呼,“賀年哥,不好意思,打擾了?!?
張賀年倒了茶招待,“她還沒起來,你坐會,我去喊她。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