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揉了揉鼻子,迎著陳道業(yè)疑惑的目光,自信的笑了笑。
“道業(yè)叔你們不是早就幫我將斂財工具準備好了嗎?”
“什么?”
陳道業(yè)懵了一下,忽然眼中精芒爆射,猛地反應(yīng)過來。
“哈哈哈……”
他仰頭大笑了起來,這一刻眼中最后一絲擔(dān)憂也煙消云散:“好好好,叔叔這就去找他們幾個商議,搬遷西南的計劃!你母親的靈位無需牽掛,叔叔會著手重設(shè)!”
“多謝道業(yè)叔,事情了結(jié),侄兒也得返回西南了,那邊剛定鼎下來,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陳東對著陳道業(yè)抱了抱拳,旋即兩人
陳家宗祠內(nèi)。
在朝陽初升之際,終于變得寧靜了下來。
只是陳東和陳道業(yè)走了沒多久。
一道身影便悄然步入了祠堂內(nèi)。
陳道成面色陰沉,目光陰翳怨毒,一進祠堂,目光便落到了李蘭靈位前的陳老太太腦袋上。
陳老太太雙目依舊圓睜著,滿臉是血。
這一幕,無比滲人恐怖,換成旁人,早已經(jīng)嚇得渾身發(fā)軟。
可陳道成,卻恍若慍怒的雄獅,走到了陳老太太腦袋面前,滿臉不忿的直接對著腦袋吐了一口唾沫。
“老不死的,你可真是老不中用的窩囊廢,辛辛苦苦捧你做代理家主,你屁事做不了,這臨到死了,居然連陳東那野種都沒法傷到分毫,你說說你,廢物到這種程度,你當(dāng)年居然還想著不計名譽的進陳家,圖謀我陳家家財?”
陳道成咬牙切齒,滿臉的憤懣不屑:“就你這樣的老娘們,你能瞞過其他人,還能瞞的過我?圖謀我陳家,老子故意逗你玩,捧你當(dāng)代理家主,你還自得其樂,賤種到死都是個廢物,就你這點本事,你也有臉圖謀我陳家?現(xiàn)在死了,還有臉?biāo)啦活???
一邊說,陳道成不耐煩的抬手直接抹過了陳老太太圓睜的雙眸。
只是手剛一滑落,陳老太太的雙眸又再度恢復(fù)到圓睜狀態(tài)。
“媽的,老不死的廢物,閉個眼都閉不了,呸!”
陳道成狠狠地罵了一句,右手一握拳,直接“砰”的一拳將陳老太太的腦袋砸飛了出去,任憑其如籃球般咕嚕嚕滾到墻角。
旋即。
陳道成怨毒地看了一眼李蘭的靈位:“賤種你生的野種,果然有種,只是這一次,這陳家該我陳道成說了算了!”
話音落。
他神色變得肅穆起來,挪步走到了神臺前的香爐前,默默地點燃了一柱清香,**香爐中。
然后,陳道成鄭重的跪在了香爐前的蒲團上,對著神臺上的陳家列祖列宗磕了三個響頭。
“列祖列宗在上,如今陳家出了陳東那個孽種,致使家主失蹤,老太太殞命,道成在下,叩請祖宗保佑,這一次道成定會扶陳家于將傾之際,還望祖宗開恩,饒恕道成這一次不遵陳家家主選拔鐵律!”
說罷,他重重地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虔誠無比。
與此同時。
陳東告別陳道業(yè)后,便直接乘坐專機返回西南地域。
只是隨著專機升空,陳家卻已經(jīng)兵甲森寒,殺意凜然起來。
在同一時間,一隊隊保鏢,如同洪流一般,浩浩蕩蕩地涌向了陳家各位掌權(quán)者的宅院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