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傷了?!”<r>
霍震霄抬起右手,拇指擦拭掉嘴角血痕,面色有些蒼白,傲然一笑:“你真當(dāng)我是神呢?剛才那一槍,是隨便能施展出來的?”<r>
陳東登時心神巨震,腦海中浮現(xiàn)出剛才霍震霄那一槍“大雪龍吟”。<r>
非人的一槍,由人施展,勢必沖擊不??!<r>
當(dāng)即,陳東神情一肅:“大白,加快速度!”<r>
“嗷吼!”<r>
雪域雄獅一聲低吼,卻是邁動四肢,奔跑了起來。<r>
隨著雪域雄獅奔跑,王玉等十幾個暗衛(wèi),也紛紛催動戰(zhàn)馬,加速狂奔。<r>
一番死戰(zhàn),讓王玉等暗衛(wèi)各個帶傷,且傷得不是一般的重。<r>
這樣的狀態(tài),如果不盡快脫離出匈奴的軍力震懾范圍,尋找更快捷的救援方式,那就是十死無生了。<r>
就算匈奴不會再大軍傾軋而來,但極夜寒天的天氣,也足以讓各個重傷的暗衛(wèi)們埋葬雪原。<r>
面對匈奴全軍,能活下來,已經(jīng)是奇跡。<r>
沒人會傻乎乎的再奢望著發(fā)生第二次奇跡,讓他們能在這極夜寒天中,以重傷之軀保持生命而不死。<r>
與此同時。<r>
恐怖籠罩的戰(zhàn)場上,并沒有隨著霍震霄離開,而散去恐怖。<r>
相反,在恐怖依舊存在的同時,一股難以形容的恥辱,卻是攀附上了戰(zhàn)場上每一個人的心頭。<r>
惜星目光飄忽得注視著陳東等人離開的方向,那片黑暗中,已經(jīng)再無人影。<r>
可此刻,隨著霍震霄離去,她的理智漸漸恢復(fù)。<r>
突然,惜星眼中戾氣翻騰,緊咬著銀牙,快速上車,軍用越野車,登時恍若野獸一般,沖向了陳東他們離開的方向。<r>
確切的說,是那個方向的一座匈奴星城!<r>
與此同時。<r>
惜星卻是撥通了匈奴王的電話。<r>
電話接通的瞬間。<r>
不等惜星開口,匈奴王便沉聲道:“妖娘,父王都看到了,也知道你要做什么!”<r>
“父王……”<r>
惜星一邊驅(qū)車疾馳,眼神卻是閃爍了一下。<r>
“做吧,王庭讓匈奴背負(fù)上了此等滔天恥辱,或許……傾盡匈奴全軍之力,若是能留下霍震霄的首級,這一次的恥辱,也就不是恥辱了!”<r>
聽到電話中,匈奴王的決定。<r>
惜星頓時目光堅定起來。<r>
她想得到陳東,最根本的原因,就是期待著在百族南下的時候,能夠有人抗衡霍震霄。<r>
偏偏,現(xiàn)在那個男人走了。<r>
而霍震霄,正是來接那個男人走的!<r>
深入匈奴腹地,這可是天賜良機(jī)!<r>
若是能以全軍之力,克服恐怖,將霍震霄徹底留在匈奴,那對匈奴,對她惜星而,也算是變相的達(dá)到了最初的目的。<r>
霍震霄很強(qiáng)!<r>
甚至有一人一馬一槍摧一城的傳說神話。<r>
甚至就在前腳,她還親自感受過霍震霄那種恍若神祗,讓人只能望其項(xiàng)背的大恐怖。<r>
但……<r>
一人一馬一槍能摧一城!<r>
可……一國呢?<r>
霍震霄終究是人不是神,人力有盡時,以人海戰(zhàn)術(shù),耗費(fèi)再多的性命,哪怕尸山血海,尸橫遍野,只要能殺死霍震霄,那就是值得的!<r>
“父王這就下令。”<r>
電話中,匈奴王的聲音變得決絕起來,惜星能想到的事情,一直通過幕布縱觀戰(zhàn)場的他,怎么會想不到?<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