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沒時間給邢忠施噬骨針,現(xiàn)在可有的是時間,林羽直接捻出一根銀針,抓過邢忠的手掌,在邢忠大拇指的指尖扎了一針。
接著他再次捻出幾根銀針,分別在邢忠另外幾根手指指尖上也扎了幾針。
起初看到林羽往自己的手指上扎針,邢忠內(nèi)心還有些慌亂,但是等他發(fā)現(xiàn)銀針扎在自己的指尖上幾乎沒有任何的感覺后,頓時長處了口氣,冷聲譏諷道,“我以為你要使出多厲害的手段,原來也不過是給老子撓癢癢!來,給大爺多扎幾針!”
百里見狀不由有些疑惑,他記得當初林羽陪他和玫瑰去東洋人哪里偷盜那七個彩盒的時候,林羽曾經(jīng)對那幫東洋人的頭目江口用過這噬骨針,效果非常的明顯,三針下去,便已經(jīng)讓那個江口疼的叫爺爺叫奶奶,但是林羽現(xiàn)在已經(jīng)數(shù)針扎了下去,這個邢忠怎么還是沒有絲毫的反應(yīng)呢?
不過他記得當初林羽扎的是江口的腳后跟,這次怎么變成手指了?
雖然他猜不透,但是倒也沒有出多問。
林羽沒有理會邢忠的譏諷,抓過邢忠另一只手,也依次在他另一只手手指的指尖上皆都扎上了幾針。
這幾針扎完以后,邢忠仍舊沒有明顯的痛感,神情愈發(fā)的不屑,譏誚道:“什么狗屁的中醫(yī),也不過是裝腔作勢嚇唬人罷了,怪不得連西醫(yī)的皮毛都比不上,就你還被稱為神醫(yī),你也配!”
他見林雪對他的譏諷視而不見,所以故意攻擊起了中醫(yī),似乎可以的想要激怒林羽,如果林羽大怒下一刀解決了他,反倒遂了他的心意。
但是林羽卻對他的話充耳不聞,特地捻出一根提前準備好的長針,對準邢忠的胸口,狠狠地扎了下去。
這一根銀針扎下去,喋喋不休的邢忠剎那間停住了嘴,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此時已經(jīng)根本說不出話,哪怕連呼吸都霎時變得困難無比!
“你……你……”
邢忠睜大了眼睛盯著林羽,想說的話根本說不出口,只能大口大口的呼吸著,胸口也劇烈的起伏著,脖子上的動脈高凸,自脖頸到額頂都憋的赤紅一片。
“你不是想要讓我多扎你幾針嗎?我成全你!”
林羽淡淡的說道,“不得不說,你夠幸運的,我剛對這這個噬骨針進行了升級改良,就被你趕上了,所以你放心,作為新款噬骨針的第一個客戶,我一定服務(wù)到你滿意!”
對于林羽的話,邢忠已然無法發(fā)出絲毫的回應(yīng),只能睜大了眼睛,大張著嘴,只感覺十個手指的指尖處傳來一股錐刺火燒般的刺痛感,而且這種痛感不是一閃即逝,而是宛如游蛇般,自指尖傳到手指上,再從手指傳到手臂上,接著傳到肩頭,然后匯集到他的胸口,他十分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心臟極速的一顫,接著雙眼一翻,差點暈過去,渾身上下頓時汗如雨下!
這十道痛感傳過之后,邢忠心里頓時一松,大張著嘴,極速的喘著氣,但是未等他緩過勁來,十道痛感再次極速傳來,而且比先前更快,痛感更足,邢忠額頭上青筋暴凸,身子猛地打了哆嗦,只感覺胸膛仿佛要被人徒手生生撕開了一般,嘴唇不受控制的亂抖,嘴里發(fā)出嗚嚕嚕的雜音,口水也甩的到處都是。
步承等人看到邢忠痛不欲生的模樣皆都不由感覺頭皮發(fā)麻,如果換做是他們,他們恐怕也承受不住這種劇烈的疼痛。
百里忍不住皺眉沖林羽問道,“何家榮,你這銀針如此厲害,會不會沒等他開口,先把他給折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