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人屠沉著臉沖步承問道。
“我什么時候說了!”
步承也冷著臉沖百人屠哼聲道,“我是怕索羅格這小子不敢跟先生正面交鋒,一味的躲避,最后熬過這五分鐘!對吧,先生!”
步承說著轉(zhuǎn)頭望了林羽一眼。
“這個索羅格確實不容小覷!”
林羽笑著搖了搖頭,不置可否,見方才跑走的醫(yī)生已經(jīng)拿著銀針回來了,林羽面色一凜,趕緊快步走了過去,接過醫(yī)生手里的銀針鉆到了救護車里,坐下之后,趕緊伸手試了試譚鍇的脈搏。
此時譚鍇仍舊處于昏迷狀態(tài),不得不說,索羅格的重擊確實對他身體造成的損傷極大。
“家榮,他……他怎么樣?!”
韓冰小心翼翼的沖林羽問道。
林羽沖她輕輕的擺了擺手,接著檢查了檢查譚鍇的眼睛和嘴巴,取出銀針,將譚鍇胸口的衣服扒開,用出達摩針法里的第三針陽開泰,在譚鍇的胸口扎了幾針,護住他的心脈。
因為這銀針太過普通,所以他用針的時間相對較長,額頭上也布滿了細細的汗珠。
緊接著他又取出一根長針,在譚鍇的頭頂扎了一針,消散他顱內(nèi)可能存在的淤血,接著才把針收起來,沖醫(yī)生說道,“好了,現(xiàn)在可以把他帶去醫(yī)院了,該檢查檢查,該治療治療!”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把譚鍇的身體狀況穩(wěn)住了,只要醫(yī)院對譚鍇進行正常的治療,那么譚鍇的身體便沒什么大問題了,接下來只需要花費時間康復就可以了。
中午的時候,韓冰帶著林羽他們直接在部隊的食堂吃了個飯,因為下午還有一場三十二進十六的比賽,所以林羽他們也沒急著離開。
吃完飯往外走的時候,突然有個聲音朝著林羽喊了一聲,“何家榮?!”
這個聲音帶著一絲驚詫,似乎沒想到會在這種地方碰到林羽。
林羽不由好奇的轉(zhuǎn)身望去,接著就見到了兩個老熟人,劍道宗師盟的德川和福山!
只見德川和福山看到林羽之后滿臉的驚訝,德川指了指林羽,詫異道,“你,你不是被趕出去了嗎?!怎么還會在這里!”
說著他掃了眼韓冰,似乎認出了韓冰,沉聲說道,“你是韓長官是吧?!請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為何你們開除的人,還會站在這里!”
“被開除的人為什么不能站在這里?!”
韓冰淡淡的望著德川說道,“雖然何先生已經(jīng)不是我們軍情處的人了,但他還是我的朋友,我邀請我的朋友過來觀看比賽,有何不可!”
德川聞這才面色緩和了幾分,懸著的心也放了下去,只要林羽不是看軍情處的人他就放心了,畢竟這個小子太讓人忌憚了,當初他們劍道宗師盟去裝逼,被林羽一一打臉的事情他仍舊記憶猶新,同樣也心懷恨意!
要不是這里是戒備森嚴的京城,他早就派人把林羽做掉無數(shù)次了!
“作為朋友過來觀賽當然可以!”
福山也站了出來,笑呵呵的說道,“不過何先生如果是來支持的話,那這恐怕沒什么看頭兒了!”
說著他搖了搖頭,繼續(xù)道,“據(jù)我所知,這次軍情處的選手實力平平,能不能沖入八強都是個問題!”
“福山,你太看的起他們了!”
德川笑呵呵的說道,“依我看,他們今下午是否能夠進入十六強都懸!”
“德川,你這話有些過了,怎么說當初軍情處也是排名世界第一的機構(gòu)!”
福山瞥了林羽和韓冰一眼,看似捧,實則譏諷的說道,“就算再怎么衰微,起碼保住個前十名還是沒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