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聲清脆的斷裂之音,桌上伸出來的十公分長條盡數(shù)斷裂,噗的砸落到了地上。
只見那切面有些傾斜,同樣又有些圓潤,泛著銀色的光芒,確實可以看出是硬生生掰斷造成的!
嘩!
軍情處的一眾軍官頓時嘩然一片,紛紛激動不已。
“真的做到了!太令人震驚了!”
“戰(zhàn)神就是戰(zhàn)神,偶像啊!”
“東洋鬼子現(xiàn)在肯定嚇的屁都不敢放了吧?!”
胡海帆等人看到這副場景也不由喜上眉梢,連連點頭。
“老首長果然老當(dāng)益壯??!”
“戰(zhàn)神的名頭不是白叫的,我們恐怕還差的遠(yuǎn)呢!”
“軍情處的靈魂又回來了,太好了!”
反觀另一邊德川和福山則是滿臉鐵青,顯得又驚又恐,實在沒想到十年之前的向南天令人聞風(fēng)喪膽,十年之后的向南天也依舊令人目瞪口呆,嘆為觀止!
德川忍不住惡狠狠地瞪了福山一眼,這個該死的福山,幸虧自己沒上他的當(dāng),否則這會兒恐怕就已經(jīng)淪為向南天的刀下鬼了!
聽到眾人的驚呼,向南天面色如常,沒有絲毫的停歇,依舊一節(jié)一節(jié)的截著手中的鋼條,不出片刻,那一米有余的鋼條已經(jīng)被截成了十段。
福山不由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心頭狂跳,如果說截斷一截靠的是爆發(fā)力和運氣,但要是截斷這么多條,絕對是要建立在強(qiáng)大的實力之上的!他不由暗自慶幸剛才自己忍住了出來挑戰(zhàn)向南天的沖動,否則自己這會兒恐怕就跟這些斷鋼一樣了……
林羽和步承兩人看到這一幕皆都無比驚詫,意外不已,尤其是林羽,他對向南天的身體是最了解的,以他的身體狀況,根本不可能做到這一點啊!
說句丟人的話,其實就是讓林羽來做,也不一定能夠做到!
他只不過是力量強(qiáng)大而已,根本不懂什么斷金指,要是以力量硬來的話,碎的可能是鋼條下面的桌子。
林羽望著向南天的眼神不由帶上了一絲笑意,對這個老頭兒更感興趣了,看來這個老頭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強(qiáng)大的多!
將一根鋼條全部截斷之后,向南天的額頭上甚至都沒有出現(xiàn)一絲汗珠,他拍了拍手,抬起頭望向福山,沖福山伸了伸自己那兩個手指,笑道:“福山,你覺得我這一手?jǐn)嘟鹬缚蛇€想?!”
福山看到他那兩根手指心頭一顫,下意識的往后退了兩步,咕咚咽了口唾沫,急忙恭敬道:“向老戰(zhàn)神身手卓絕,實在是讓人震驚!我今天算是服了!”
話音一落,他立馬轉(zhuǎn)過頭跑回了主席臺,強(qiáng)忍著內(nèi)心的驚慌沖德川說道:“德川,我們先回去吧,讓向老戰(zhàn)神跟自己的老部下好好聊聊!”
“好,好!”
德川看到剛才那一幕也是驚恐不已,急忙點點頭,說道,“那什么,向大哥,胡處長,我們就不打擾你們敘舊了!”
話音一落,他們沒等胡海帆和向南天說話,便立馬灰溜溜的轉(zhuǎn)頭朝著大門的方向跑了,他們的一眾手下也急忙跟了上去。
“哎,德川先生,吃了飯再走唄!”
胡海帆急忙在背后沖他們喊了一聲,見到他們?nèi)绱死仟N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們說他們這么著急的跑走,是為什么???!”
向南天望著德川和福山遠(yuǎn)去的背影瞇著眼問道。
“還能為什么,當(dāng)然是因為怕了唄!”
范少將語氣欣喜的說道,“您沒出面之前,他們囂張的都要上天了,您老一出來,他們就跟耗子見了貓似得,急不迭的跑了唄!”
向南天笑呵呵的點了點頭,不置可否。
“要我說,他們極有可能是趕著回去跟自己的上層,通風(fēng)報信去了!”
林羽站過來,瞇著眼睛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