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見他如此自信,心頭狐疑,便也沒有多問。
“一會兒我們進(jìn)去后你們一定要記住,我們先做個看客,靜觀其變,不要急著出聲!”
向南天有些不放心的囑咐道,“到時候你們都把帽檐壓的低一些,陡然間換了軍裝,應(yīng)該沒人會認(rèn)出你們來!”
到時候里面站的全是身著軍裝的人,所以林羽他們穿著軍裝,便不會太顯眼。
林羽和步承點(diǎn)頭應(yīng)了一聲。
隨后他們很快便趕到了軍情處,雖然他們的車上面是軍區(qū)牌照,但是隔著兩個路口,崗哨里的士兵便把他們給攔了下來,抱著武器走到他們跟前打了個敬禮,冷聲道:“不好意思,我們軍情處今天有特殊活動,不接待任何外來無登記記錄的車輛,請您原路返回!”
因?yàn)榻裉爝@次活動的特殊性,軍情處早就提前登記好了可以進(jìn)出軍情處的車輛牌照,而凡是沒有登記的,一律不許出入,甚至連通行都需要繞行。
林羽見狀面色一急,心想怎么樣,他就說吧,這軍情處哪是那么好進(jìn)的。
不過步承倒是一臉的坦然,直接從車?yán)锾统鲆粋€白色紙皮的文件遞給這個士兵。
“對不起,今天特殊情況,不管你們……”
那個士兵剛要拒絕,但是等他無意間瞥到證件上“軍委”兩個大字后,面色猛然一變,有些驚詫的望了步承一眼,接著小心翼翼的將文件接了過來,等他看清文件最后署名的鋼印和那個大人物的簽名之后,他面色陡然一變,啪的站直打了個敬禮,沖步承高聲道:“對不起長官,請您通過!”
接著他把證件交還給步承,沖一旁的同伴招了招手,示意他們趕緊把路障挪開。
林羽看到這種情形不由滿臉驚訝,好奇的沖步承把證件要了過來,等他看清證件上的署名后,面色陡然一白,聲音都有些顫抖的沖向南天說道:“向老,竟……竟然是最高領(lǐng)導(dǎo)給您……”
“正常!正常!”
向南天笑呵呵的拍著林羽的肩膀說道,“這十年里面,基本上每個星期,這位首長都要給我通一通電話的,小何啊,好好努力,以后獲得這種直接跟上層大人物打交道的機(jī)會,說不定就是你了!”
對于向南天這種級別的人而,這就是正常操作,根本沒什么大驚小怪的,畢竟整個華夏的安危,都是系在他身上的。
林羽咕咚咽了口唾沫,有些怔怔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別看他不將京城的這些大世家、大家族看在眼里,但是對于這種圈里最頂端的人,他有一種發(fā)自心底的敬畏。
憑借著這個高層領(lǐng)導(dǎo)的簽名,他們一路上沒有碰到絲毫的阻撓,一路綠燈的直接進(jìn)入了軍情處。
步承因?yàn)椴恢儡娗樘幍娜嗽谀睦锝哟齽Φ雷趲熋说娜?,所以直接叫了一個士兵帶著他們往里走,這個士兵不敢有絲毫的拒絕,無比順從的帶著林羽他們往后面的訓(xùn)練場走去。
還沒到訓(xùn)練場,老遠(yuǎn)便看到訓(xùn)練場上站滿了身著綠色軍裝的軍人,不過因?yàn)槿颂啵钃踝×艘暰€,林羽也無法看清楚里面的情形。
“師父,您慢點(diǎn)!”
步承趕緊要過來扶向南天,但是向南天直接沖他擺了擺手,自己跳了下來,接著背著手朝著人群走去。
此時人群中一個上了年紀(jì)的教官正在沖眾人喊著什么,注意到林羽他們后眉頭一皺,走過來冷聲道:“你們是哪個中隊(duì)的,為什么不歸隊(duì)!”
接著他注意到林羽等人肩頭沒有軍銜,立馬警惕的冷聲道:“你們是什么人?!”
說話間他已經(jīng)將手摸到了腰間。
“軍情處的人!”
向南天冷聲回了一句,接著沖他抬起了頭,淡淡道:“小趙,還記得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