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面色一變,一個箭步?jīng)_到女工人跟前,在她脖子上一探,見她還有呼吸,只是昏了過去,頓時長出了一口氣,抬頭掃了一眼,見夜空中已然沒了那個黑影絲毫的痕跡。
林羽用力的握了握拳頭,心頭說不出盡的遺憾,眼見就要抓到他了,沒想到最后還是功虧一簣。
隨后他將地上昏迷的女工人抱進(jìn)車間后,拿出自己軍需處的證件在這幫工人面前一晃,說道:“我是警察,來抓這個嫌犯的,驚擾了大家,還請大家見諒!因?yàn)檫@個嫌犯是重犯,還請大家替我保密!”
因?yàn)樗C件上印著顯眼的五角星,一幫工人倒也相信了,點(diǎn)點(diǎn)頭應(yīng)了下來。
林羽望了眼剛才那個黑影穿過的工人服,突然瞥見工人服上有一根長發(fā),不知是剛才那個黑影留下的,還是先前穿過這件衣服的工人留下的。
他拿起來仔細(xì)一看,突然發(fā)現(xiàn)這件衣服上竟然帶著一股奇特的香味!而且是十分熟悉的香味!
他心頭猛地一顫,陡然間想了起來,這衣服上的香氣,竟然跟上次把他迷倒的那個女人身上的香氣一模一樣!
他眼前再次浮現(xiàn)出那張魅惑性感的美艷面容,心潮翻涌。
莫非是她?!
林羽深呼吸一口氣,隨后把衣服撇下,邁步走出了紡織廠,心情復(fù)雜。
等他從紡織廠出來之后,韓冰便給他打來了電話,林羽說了自己的方位后,韓冰等人迅速的集結(jié)了過來。
“怎么樣,沒有受傷吧?!”
韓冰見到林羽沒急著問抓沒抓到那個殺手,反倒是先關(guān)心林羽有沒有受傷。
她這話讓林羽心頭一熱,沖她搖搖頭笑道:“沒事,不過可惜的是讓他給跑了!”
韓冰沉著臉說道:“我沒想到這個混蛋竟然如此詭計(jì)多端!等我下次見到他,一定二話不說,將他碎尸萬段!”
林羽沉著臉沒有說話,似乎若有所思。
“你有沒有看清他的樣子?!”韓冰似乎想起了什么,好奇道。
“沒,沒有……”林羽搖了搖頭,心頭略一遲疑,還是沒把殺手身上那種似曾相識的香氣的事情告訴韓冰,畢竟他也無法僅憑這種香氣,就能斷定這個殺手就是那個女人,或者,他內(nèi)心并不希望那個女人,就是這個殺人如麻的變態(tài)!
“不過經(jīng)歷過今天的事情之后,對他也是一種震懾!”韓冰冷哼道,“讓他也知道知道,我們軍情處里也有他得罪不起的人!”
她這話顯然指的是林羽,如果不是林羽的話,他們軍情處還真拿這殺手沒轍。
現(xiàn)在她無比慶幸,當(dāng)初幸虧她連哄帶騙的把林羽拉到了軍情處。
這次抓捕行動雖然以失敗告終,但是到也讓這個殺手見識了軍情處的厲害,起碼這一段時間內(nèi),他不敢再太張揚(yáng)。
第二天林羽老丈人丈母娘和秦秀嵐、佳佳便返回了清海。
林羽親自去機(jī)場送的他們,雖然心有不舍,但是知道他們走了也是好事,畢竟現(xiàn)在清海這么亂,留下來難說會出什么問題。
從機(jī)場回來后,林羽便一頭鉆到了藥房,專心研制起了破解向南天身上劇毒的方子。
因?yàn)閷λ砩系亩居兴私?,所以不出幾日林羽便研制出了一套?nèi)外結(jié)合的治療方案,隨后便給步承打了個電話,讓他派人來接自己,同時讓他準(zhǔn)備一個洗澡用的大木桶。
這次步承親自帶人來接的林羽,跟先前一樣,林羽去往向南天住處的時候,還是戴上了眼罩。
“小何啊,真是麻煩你了!”向南天一見林羽便笑呵呵的說道,“我都這么一把骨頭了,真是有點(diǎn)窮折騰了!”
“向老,您說笑了,我打聽過了,您今年也不過才到花甲之年而已!”林羽笑了笑,接著面色一正,恭敬道:“向老,上次是我有眼不識泰山,竟然不知道,您就是鼎鼎大名的華夏戰(zhàn)神向南天!”
“哈哈,什么狗屁的戰(zhàn)神,虛名而已!”
向南天灑脫的一笑,說道:“戰(zhàn)神能被人打成這熊樣嗎?!”
“您肯定是受了小人的偷襲!”林羽沉著臉很肯定的說道,“我檢查您傷口的時候注意過,您的創(chuàng)口很直,而且沒有任何的撕裂,應(yīng)該是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人突然刺中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傷您的,一定是您十分信任的一個熟人!”
他這話說完,向南天蒼老的面容頓時生出一絲悲涼感,瞇著眼望著遠(yuǎn)方,喉頭動了動,欲又止。
“師父,還是先讓何先生幫您治療吧!”步承見師父如此傷心,趕緊岔開了話題。
“對,向老,還是先讓我給您治療吧!”林羽急忙說道,“我已經(jīng)研制出了解此毒的方法,不出一個月,我就能將您身上的毒素清理掉,而且三個月,便能讓您重新站起來!”
“你……你說什么?!”
向南天心頭咯噔一下,滿臉驚詫的望向林羽,深陷的眼窩中陡然間射出一股老夫聊發(fā)少年狂般炙熱的精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