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冢心中冷笑,身子猛然一側,便躲了過去,同時狠狠的一拳砸向何瑾祺,但是讓他意外的是,何瑾祺的身子并沒有因為剛才那一拳的慣性而沖出去,反倒是陡然間停住,扭身一肘子搗向了他的胸口。
手冢面色猛然一變,揮出去的拳頭急忙收回,匆忙的架在胸前一擋,硬生生的接住了何瑾祺這一肘,但是讓他更加意想不到的是,何瑾祺并沒有收手,反而借勢一個靠肩頂了上去,手冢一個立足不穩(wěn),被巨大的力道沖擊的“噔噔”往后退了兩步。
“好!”
人群中頓時爆發(fā)出了一陣叫好聲。
何瑾祺自己也不由有些驚訝,沒想到二叔教他的這一招這么好用,只要控制住了自己的腰腹力量,急忙把慣性止住,并且借力發(fā)出連招,真的能夠收獲意想不到的效果。
何瑾祺沒有絲毫的停滯,再次利落的發(fā)動起攻勢攻向了手冢,不過手冢此時已經穩(wěn)住了陣腳,不慌不忙的接著何瑾祺的招式,甚至漸漸的他已然占據了上風。
下面的眾人不由再次緊張了起來,大氣都不敢出,生怕影響了何瑾祺的發(fā)揮。
幾個回合下來,手冢發(fā)現除了一開始那幾招,何瑾祺并沒有太突出的攻擊能力,不由松了口氣,同時手上的攻勢陡然間加快,手一橫一掏,呼呼生風,剛猛無比。
何瑾祺此時體力已經消耗了許多,有些疲于應付,動作也稍顯遲緩。
他咬了咬牙,知道這么下去自己肯定落敗,想起二叔教過他的一招兵行險招,立馬咬咬牙,瞅準機會,在手冢發(fā)來攻勢的剎那,沒有任何的躲避,胸口悶氣一憋,硬生生的挨下了這一拳,但同時狠狠的一個掏拳砸向了手冢的咽喉。
手冢面色猛然一變,顯然沒想到何瑾祺會選擇這種玉石俱焚的打法,根本來不及躲避,直接被何瑾祺這一拳砸中了喉嚨。
“喔!”
手冢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哀嚎,雙手捂住后空,噗通一聲跪到了地上。
“好!”
人群再次爆發(fā)出了一陣巨大的叫好聲,好多人面色通紅,興奮萬分,不停的用手揮拳。
不得不說,何瑾祺這一拳打的實在是太解氣了!
不過何瑾祺也手冢那一拳砸中了胸口,腳踩著地砰砰往后退了兩步,一手捂住胸口,腳下一蹬,再次作勢要朝著手冢撲上去。
但是此時手冢突然沖他一伸手,做了個不要的手勢。
何瑾祺這才停住腳步,以為手冢認輸了,面色蒼白道:“怎么,現在你服……”
誰知他話未說完,地上的手冢突然往前一撲,雙手死死抓住他的腳踝,身子猛地一扭,“噗通”一聲把何瑾祺扭摔在了地上,同時雙腳蹬地,身子一轉,兩腳立馬夾到何瑾祺大腿上,用力固定住,雙手握著何瑾祺的腳用力一扭,“咔吧”一聲脆響,何瑾祺的腳踝應聲而斷。
“?。 ?
何瑾祺立馬發(fā)出一陣凄厲的慘叫,額頭上青筋暴起,汗如雨下。
“我草你媽!”
臺下的眾人頓時勃然大怒,徹底被手冢這無恥的手段激怒了,紛紛圍了上去,大喊大罵。
“八嘎!”
森田和高橋此時立馬沖了上去,對著眾人拳打腳踢,立馬把便把人群給打散了。
“你太大意了!”
手冢站起身后提了提褲腰帶,摸著自己仍舊隱隱發(fā)疼的喉嚨,望著地上抱著小腿疼的打滾的何瑾祺淡淡道:“我只是跟你伸了伸手,可并沒跟你說我已經認輸了,所以你怪不了任何人!用你們華夏的話說,這就叫‘兵不厭詐’!”
“我詐你奶奶!”
人群中頓時怒罵了一聲,沒想到這個倭國人竟然如此的不要臉,不過很快他就換得了森田的一陣毒打。
李千顥看到這種情形不由嚇得面色慘白,眼珠一轉,二話沒說就跑了出去。
回生堂!
他知道,這種情況必須得找林羽,找何瑾祺那個無所不能的二哥!
“大娘,您藥拿好,記得按時煎服!”
林羽笑瞇瞇的送走眼前的病人后,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李千珝打來的。
“喂,何先生,不好意思打擾你了,是這么回事,我妹妹這幾天看起來似乎有些不太舒服,您看是不是因為距您上次施針太久了……”
李千珝有些難為情的說道。
林羽替他妹妹施針續(xù)命的事他已經了解了,雖然自己妹妹的命是續(xù)下了,但是對林羽卻是個極大的損耗。
“好,那我現在就過去!”
林羽已然聽出了他話里的意思,點點頭答應了下來,正好他可以通過李千影試試自己身上的靈力到底厚重到了一個什么程度。
隨后便拿上針盒,跟竇辛夷打了個招呼,便往李氏集團趕去。
他走后沒多久,李千顥便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一進門便慌慌張張的喊道,“何大哥,何大哥!”
“我們先生不在!”厲振生趕緊起身沖他說了一句。
“何……何大哥去哪了?”李千顥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他出診了!”厲振生皺著眉頭道,“怎么了,你找他有什么事嗎?”
“他去哪兒了?!”李千顥急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