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囂張了,兄弟們弄死他!"付隊長也跟著沉聲喝道。
一聽他倆這話,眾人頓時來了底氣,立馬揚著拳頭朝林羽沖了上來。
林羽站在原地動也沒動,剛準備出手,突然聽到"砰"的一聲悶響,眾人嚇得身子猛然一震,好奇的朝著響聲傳來的方向望去,只見數(shù)十個荷槍實彈的士兵抱著槍急速的朝這邊吧狂奔了過來,眨眼間便到了跟前,迅速的將他們圍了起來。
"呼啦呼啦……"
一幫士兵立馬將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他們,領(lǐng)頭的排長冷聲道:"誰敢妄動,立馬擊斃!"
付隊長和孫主管面色慘然一變,腿肚子都打哆嗦了,就差跪到地上了。
跟他們一起來的十多個手下。也嚇得臉色蒼白,大氣都不敢出。
"諸位,諸位這是……"
付隊長結(jié)結(jié)巴巴的望著一眾士兵,有些不知所措,語無倫次道。"這怎么回事……哥幾個……別開槍,有話好好說……好好說……"
"你們是什么人?!"
這時一身挺拔軍裝的岑鈞邁著堅定的步子走了過來,面色寒如利刃,手里還握著一把黑漆漆的手槍。
剛才那一聲悶響,就是他開的槍。
"兄弟,自……自己人……"
孫主管急忙擦了把額頭上的冷汗,顫聲道:"我,我是食藥的……我們奉命來查……查……"
"查批文?我不是已經(jīng)把批文給你們了嗎?!"岑鈞沉著臉說道。
剛才隋經(jīng)理去叫的著急,只是說這邊出事了,并沒來的及告訴他批文被撕了。
"批文……批……什么批文?"孫主管由于受到了驚嚇。此時大腦一片空白。
"就是你們撕的那個啊。"隋經(jīng)理頗有些氣憤的說道。
"被撕了?!"
岑鈞面是陡然一變,看到地上的碎片,瞬間勃然大怒,額頭上青筋暴起,宛如嗜血的野獸般怒吼道:"誰干的。給老子滾出來!"
眾人聽到這話猛地打了哆嗦,齊齊的轉(zhuǎn)頭望向付隊長。
付隊長縮著脖子瑟瑟發(fā)抖,緊抿著嘴沒敢說話。
"是你?!"
岑鈞一個箭步跨到付隊長跟前,同時一把將冰冷的手槍戳到了他的頭上,用力頂了頂。嘶吼道:"老子斃了你!"
付隊長感受著額頭上的冰冷,身子猛地打了個激靈,嘴一張,兩眼一翻,噗通一聲栽到了地上。嚇昏了過去。
"裝死!裝死!裝死是吧?!"
岑鈞邊罵,邊用堅硬的大頭皮鞋在付隊長身上狠狠的踢了幾腳,見他沒動靜,才得知他確實昏了過去。
"說,你們到底是來干嘛的?!"
岑鈞見付隊長昏了過去。立馬將槍口對準了孫主管,"我給你十秒鐘時間,不說我立馬以竊密罪擊斃你!九、八……"
他已經(jīng)猜了出來,如果是正常來檢查的話,不可能說撕就把證件撕了的。
"我說。我說,長官,別開槍!"孫主管身子抖成了篩子,褲襠處已經(jīng)是騷臭一片,"不關(guān)我的事啊,是姓付的這小子和呂總指使我來的啊!"
"呂總?哪個呂總?!"岑鈞面色陡然一變。
孫主管見命都要沒了,便再沒有任何保留,把呂孝錦指使他們過來的事情如實跟岑鈞匯報了一句。
"好一個呂總!"岑鈞面色一沉,冷聲道:"我告訴你們,這是我們部隊與何先生一起辦的制藥廠,涉及部隊機密!往小了說,你們這叫尋釁滋事,往大了說你們這叫竊取機密!"
孫主管嚇得一屁股坐到地上,臉都綠了,這個帽子可著實太大了。
"把他們?nèi)慷紟ё撸?
岑鈞冷冷的說了一聲,接著轉(zhuǎn)頭沖林羽問道:"長官,您沒事吧?"
"沒事。"林羽搖搖頭。
岑鈞這才松了口氣,立馬走到一邊,撥通了盧紹靖的電話。
此時呂孝錦辦公室內(nèi),他正低頭寫著一份文件。
"呂……呂總……"秘書急色匆匆的沖了過來,門都顧不上敲。
"等著!"
呂孝錦沉聲說了一聲,繼續(xù)低頭奮筆疾書,隨后把落款寫好,這才抬起頭,緩緩道:"是不是老付那邊事情辦完了?怎么樣,何家榮這次總不可能再像上次那么淡定了吧?是哭了呢,還是昏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