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答應(yīng)何家榮的,關(guān)于小姐的婚事……"
殷戰(zhàn)躬身問道。
"楚家說話什么時候食過,既然何家榮來了,小姐的婚事自然得往后推遲。"楚錫聯(lián)不緊不慢道。
"那張家那邊……"
"放心吧,張家那邊肯定能答應(yīng)。"楚錫聯(lián)胸有成竹的說道,眼中一瞬間精芒四射,語氣也低沉了下來,"什么三大世家,說白了還不是何家一家獨大
"
"對了,明天讓云璽把何家榮接家里來坐坐。"楚錫聯(lián)沖殷戰(zhàn)吩咐道。
"是,到時候我提醒少爺。"殷戰(zhàn)急忙點點頭。
"牛!何總,您真牛啊!"
湯浩開著車跑出去了好幾條街。仍舊還心有余悸,沖林羽豎了個大拇指,佩服的五體投地,"何家的三少爺您都敢打,而且是說打就打!"
"一般吧。"
林羽頗有些不以為意的甩了下頭,不就打了個小老弟嗎,有什么可牛的。
這要是連這個三弟都壓不下來,那以后自己進(jìn)了何家還怎么混啊。
"就怕他查到我們的身份,到時候報復(fù)我們,那我們榮沁美顏估計在京城就待不下去了。"湯浩頗有些擔(dān)憂的說道。
"沒事,剛才烏漆嘛黑的,他看不清我們長什么樣。"林羽示意他別擔(dān)心。
湯浩將林羽送回酒店后還不放心的囑咐了幾句,讓他多加小心。
第二天林羽起了個大早,在酒店周圍轉(zhuǎn)了轉(zhuǎn),沒多遠(yuǎn)就走到了一條胡同里,胡同里全是些小店,特色小吃,民俗文物。應(yīng)有盡有。
林羽逛了會,被小吃店的服務(wù)員忽悠著進(jìn)去喝了一碗豆汁,差點沒吐出來,對于這種又酸又澀的京城名吃,他實在享用不了。
隨后他買了個油餅,一邊吃一邊往胡同里逛了進(jìn)去。穿過胡同后,路面瞬間變得寬闊了起來,前面接著一座橋,橋下水流汩汩。
路兩邊擺滿了小攤,小攤上堆放的都是些玉石、字畫之類的東西。
林羽眼前一亮,沒想到自己住的酒店周圍竟然有一條古玩街,他不禁饒有興致的逛了起來。
不過遺憾的是快走到街盡頭了,也沒有看到什么成色好的物件。
就在他準(zhǔn)備往回走的時候,突然被剛來的一個騎三輪車的男子吸引住了,只見男子車前面掛著一個牌子,上面寫著:二十萬打包清倉,撿漏從速!
其實這種忽悠人的手段隨處可見,但是林羽之所以停下來,是因為發(fā)現(xiàn)這三輪車男子后車斗里的一堆字畫文物中,竟然隱隱泛著一股濃厚的青綠色光芒。
雖然被眾多雜物擠壓在下面,但是這股青綠色光芒還是十分的濃厚,比林羽以前見過的任何綠光都要濃厚,甚至已經(jīng)超越了王羲之的明且帖。
林羽不由心頭一震。餅也顧不上吃,急忙快步走了過去。
比明且帖還貴重的東西,這得是什么驚天動地的寶貝?!
就連林羽也想不到,所以他今天必須得想辦法把這東西拿下!
三輪車男子下車后就開始支攤,接著把小物件一件一件的往架子上擺。
"鞋拔子,你他媽都賣了半個多月了,今兒能賣出去嗎?"旁邊一個賣玉石的小販沖三輪車男揶揄了一句。
因為三輪車男臉長得跟鞋拔子似得,所以古玩街上的人都叫他鞋拔子。
"能,今天老子把壓箱底的東西都拿出來了,這要是再賣不出去,我媳婦真得跟人跑了。"鞋拔子一邊收拾東西,一邊恨恨地說道。
他之所以這么著急把東西賣出去,就是因為常年不回老家,還賺不到什么錢,所以老婆跟他提出了離婚。
他打算把這些東西賣了,回家踏踏實實過日子,什么古玩發(fā)家夢,去他娘的吧!
林羽走到鞋拔子攤前后也沒急著過去,先在玉石攤跟前看了看。
"老板,您看看,我這可都是上好的貨色。"玉石攤小販連忙招呼起了林羽。
此時鞋拔子已經(jīng)把東西全部都擺在了貨架上,有扳指,有鼻煙壺,以及一些明清的字畫,但是絕大部分都是仿品,林羽終于知道他為什么賣了半個月沒賣出去了,感情是個賣假貨的主兒。
他整個攤子上最值錢的就是一個漢代青玉豬了,不過從成色和質(zhì)地上來看,撐死也就十萬塊錢。
至于林羽看到的泛著濃重青綠色光芒的東西,鞋拔子并沒有拿出來。仍舊跟一堆物件堆放在一起,顯然他并不知道這東西有多貴重。
也是,否則他也不會要價二十萬就把這東西給打包賣了。
"兄弟,你這青玉豬不錯啊。"
林羽假裝被這個青玉豬給吸引到了。
"老板,您好眼光,這青玉豬可是我壓箱底的寶貝。第一天拿出來,就被您給撞上了。"鞋拔子陪著笑說道,"漢代的,您瞅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