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傅朝陽已經(jīng)麻利的將醫(yī)藥箱搬過來了,往姜亦歡手上一塞。
然后,兩個小家伙齊刷刷的跑開了。
這助攻還挺到位的,什么都準(zhǔn)備齊全了,最后還懂得撤退。
姜亦歡無奈的往傅寒君身邊一坐:“這傷......說重吧也不重,要擦點什么藥呢?碘伏消毒?還是幫助傷口愈合的藥膏?”
“你看著辦吧。”
姜亦歡說道:“你倒是隨意?!?
“小傷罷了,只是剛好在臉上,所以......”傅寒君抿了抿唇,“比較引人注目?!?
他雖然不清楚傅氏里是怎么八卦的,但多多少少也會猜到一些。
他也沒有想到,會引起這么多人的好奇。
本來以為打架的事情不必說出來,結(jié)果還是告訴了小歡。
“對了,”傅寒君說道,“以后看見邵修文......”
“繞著走,惹不起躲得起?!苯鄽g說,“對吧?”
“是?!?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姜亦歡用棉簽沾了藥膏,湊過來,仔細的將傷口處都涂上藥,“他神神經(jīng)經(jīng)的,非要追求我,知道我有孩子了還不放棄,知道我和你曾經(jīng)是夫妻了,也還要繼續(xù)追。一看就不正常,正常人哪里會這么執(zhí)著?!?
她說話的時候,氣息輕輕的拂過傅寒君的耳畔。
很溫柔,很清香。
有她的味道。
“曾經(jīng)是夫妻?”傅寒君將這幾個字反復(fù)的讀著,“小歡,我們并沒有離婚?!?
只是......喪偶。
而且是因為,那時候他以為她死了,才會將自己的婚姻狀態(tài)改成喪偶。
他也沒有想過再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