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有底牌在手,大皇子納蘭星云眸光閃爍,朝葉群山和蘇步月質(zhì)問道:“只是,不知老國公今日為何,如此對待方家家主和明家家主?這般待客,未免太過失禮?!?
葉群山冷哼一聲:“那也要是客才行?!?
“老國公這話說的,你們與方家主和明家主之間,是否有什么誤會?不如你看在本王的面上,先把他們放了,后面有什么話,我們再慢慢說?!?
“不必了?!币谷疽裘理謇洌凵竦膾哌^納蘭星云:“不用等后面慢慢說,我現(xiàn)在就打算說他們的事,是不是誤會,大皇子到時候自可判斷?!?
被如此駁面子,納蘭星云眼神陰郁了一瞬。
那副陰毒的模樣,讓蘇步月心里都不由打了個突,她當(dāng)即笑了笑道:“大皇子來得好不如來的巧,既然來了,就一起坐下看看吧?!?
納蘭星云臉上帶著一絲假笑:“那本王,就坐下來看看好了?!?
只是,他說完后,過了半響,主位上的葉群山和蘇步月都沒有為他讓位的意思。
甚至,連孟家主和戚家主,神色在猶豫之后,也穩(wěn)如泰山的坐在那里。
納蘭星云見此,衣袖下的手指握的咯吱作響。
又是這樣。
這些人,如此的小瞧他,無視他,他定會讓他們通通后悔!
納蘭星云最終,只能黑著張臉,坐在了徐青山后面。
也是席間左方的末尾處。
方玉琴語氣柔柔的朝葉群山和蘇步月叫了聲外公,外婆。
只是兩人都沒搭理她。
她一臉委屈的站在了納蘭星云身后。
而后,場間一行人,紛紛看向夜染音。
夜染音起身,道:“諸位應(yīng)該很疑惑,我為何叫大家來這里吧?我讓大家來的原因很簡單,因為,大家都是在這場獸潮中流過血,出過力的人,我想你們有資格知道,到底是誰,是這場獸潮的罪魁禍?zhǔn)??!?
方家眾人,和大皇子納蘭星云等人聽此,心里不由咯噔一聲。
難道夜染音真的知道什么?
但……她不是才剛從丹鼎國回來嗎?
不會的,她不可能知道的,幾人在心底安慰自己。
“獸潮自然是靈獸發(fā)動的,怎么會有罪魁禍?zhǔn)???
“是啊,你的意思,難道是,我們東龍的這場獸潮,是有人在背后策劃的?怎么可能,人力怎么可能影響的了靈獸?!?
“自然是能?!?
夜染音說著,便抬高聲音道:“大家可能不知道,近些年來,我們東龍內(nèi),其實是有不少靈獸被丹藥影響的事情,比如,先前我在帝都學(xué)院新生考核時,那頭連院長都沒預(yù)料到的四階靈獸,它出現(xiàn)在那里時,明顯是失控狀態(tài)。”
葉亦寒聽此,在一旁點頭附和:“沒錯,當(dāng)初表妹給我提過這件事,我便讓一些導(dǎo)師去查了這件事,導(dǎo)師們的確從那靈獸體內(nèi),提取出了藥物?!?
夜染音朝他贊許的點了點頭,葉亦寒在接管帝都學(xué)院的時候,她給葉亦寒提過一次,葉亦寒的辦事效率很高,直接查出了結(jié)果。
“此事,自有帝都學(xué)院的導(dǎo)師證明?!比~亦寒說道。
帝都學(xué)院的徐院長還坐在這里,眾人自然也都紛紛點頭,表示相信他所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