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云長心狠手辣,為上第八層,親自將同門全部殺光吸他們武運(yùn)!簡直令人發(fā)指?!本陀腥嗽谌巳褐泻暗馈?
那是四方城弟子,他一開口,眾人紛紛朝他看去,他又道:“而夜先生殺他,也只是因?yàn)樗獙σ瓜壬露?,被夜先生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眾人嘩然。
夜染音看了那名四方城弟子一眼,對方開口,在一定意義上,也阻止了她將與關(guān)云長有關(guān)的留影珠放出來的可能。
他終歸是四方城弟子,想要保住武窟和初代城主的臉面,覺得第七層到第八層的過程太過血腥陰暗。
其實(shí)他大可不必如此。
畢竟她們一行人,已經(jīng)證明,能走上去,并不一定要靠犧牲同門。
不過,那些人瘋魔,也的確是武窟的環(huán)境逼出來人性。
夜染音無聲的嘆了口氣。
天河宮的人,也連忙道:“對,沒錯,就是關(guān)云長心狠手辣,令人發(fā)指,真是太可惡了,還好夜先生沒事,還將他反殺了,否則,我天河宮還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
“……”
天河宮之人變臉?biāo)俣戎?,讓場間眾人都愕然。
如果他們沒記錯的話,之前天河宮的人,可是雄赳赳,氣昂昂的來找夜染音算賬的啊。
結(jié)果,一轉(zhuǎn)眼,他就又跟夜染音同仇敵愾,唾棄關(guān)云長,這讓場間眾人看天河宮的眼神都微微變了變。
顯然,天河宮如此表現(xiàn),也打破了他們以往對天河宮的認(rèn)知。
夜染音雖然沒有拿出跟天河宮相關(guān)的留影珠,但天河宮依舊損了名聲,在眾人心中地位下降。
不過是略比通天塔好了一點(diǎn)而已。
通天塔之人此時十分不悅。
他們本想讓天河宮跟他們一起出丑,沒想到天河宮那些墻頭草,竟然開始奉承起夜染音來。
這讓他們氣結(jié)。
不過。
事到如今,他們也破罐子破摔了。
天河宮是不敢追究關(guān)云長的事,但是,他們依舊覬覦武窟傳承。
甚至,檢察院也是。
至于玄女殿,試劍閣,還有四方城有沒有心思,他就不知道了。
總之,今日,他要拉所有人下水。
想著,通天塔長老便道:“便是夜染音在武窟殺的人,都是該殺之人,傳承也不該在她一個外人身上?!?
“沒錯?!毙钜舱J(rèn)可這點(diǎn):“武窟是四方城的傳承,若是沒有我們,旁人根本進(jìn)不去,傳承屬于四方城,外人不該染指。”
“外人?”
直到此時,夜染音對玄女殿是一點(diǎn)好感都沒有。
“你說這話,未免也太可笑了,你們四方城幾大分支,近萬年無法拿到武窟傳承,自己沒有能力,才尋求外援,廣邀天下修行者前來,結(jié)果如今,竟說外人不該染指?”
“你們?nèi)糇约河心芰Φ玫絺鞒?,又怎會求助我們外人?如今我們外人拿到傳承,你們又說我們不該染指,合著我們應(yīng)該拿到傳承之后,立即雙手奉上才算應(yīng)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