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的點了點頭,魏剛的臉上閃過了一抹興奮,湊到了魏藻德的面前,有一些激動的說道:“爹,你跟我說說究竟是什么人?”
魏藻德想了想之后說道:“反正以后你也要知道,現(xiàn)在告訴你也沒有什么,唐家兄弟,你可曾聽說過?”
“原來的昌平總兵?”魏剛想了想之后說道。
“沒錯,正是他們,”魏藻德點了點頭說道,“保定之戰(zhàn),他們兩個人從保定逃了出來,投靠了駙馬爺,現(xiàn)在就在駙馬爺?shù)镊庀滦Я??!?
“和他們都能搭上關(guān)系?”魏剛一臉震驚的說道。
“昌平與北京城這么近,他們兩個人又是武將,在京城尋找一些靠山有什么稀奇的?”魏藻德沒好氣的開口說道,“大明朝這么多年了,哪一個武將背后沒有文官?”
想了想,魏剛緩緩的點了點頭:“還真是這么回事?!?
凡是讓到總兵這個級別的武將,身后都站著一位文官,如果沒有這個文官給他撐腰,他這個位置是坐不穩(wěn)的。
“這么說唐家兄弟的靠山就是您了?”魏剛瞪著眼睛說道。
”原本是我,但是現(xiàn)在不是了?!蔽涸宓聰[了擺手說道,“他們兩個人為自已找到了更好的靠山,就是駙馬爺,我怎么可能把手伸到駙馬爺?shù)能娭心兀俊?
“那這一次是?”魏剛有些疑惑的說道。
“我這一次派你去見駙馬爺,是有事情要和駙馬爺說,他們兩個人不過是保證你的安全,居中傳信罷了,這種事情他們還是可以讓的。再說了,我也沒讓他們瞞著駙馬爺。”魏藻德放下手中的書說道。
魏剛緩緩的點了點頭說道:“原來如此,怪不得他們會答應(yīng)父親?!?
“行了,你不用管這些,好好的收拾一下,把你的事情辦好就行了,其他的事情我已經(jīng)為你安排好了。”魏藻德笑呵呵的說道,“這對你未嘗不是一次機會?!?
魏剛一愣,抬起頭說道:“您還真是老謀深算?!?
“胡說八道,”魏藻德沒好氣的說道,“有這么說你爹的嗎?我告訴你,你這一次到了駙馬爺面前好好的表現(xiàn),如果得到了駙馬爺?shù)馁p識,你就真的平步青云了。”
”你雖然沒有參加科舉,但是對于駙馬爺來說這并不重要,我曾經(jīng)派人打聽過駙馬爺這個人唯才是舉,只要你展現(xiàn)出了自已的能力,必然能受到重用?!?
“到了那個時侯,即便我倒了,你自已也能奔一個前程,也能撐起這個家,這對我們父子來說是再合適不過的一件事了?!?
“你老真能算啊!”魏剛翻了一個白眼說道,“你怎么早不和我說這件事?”
“我要是早和你說了,我怕你不答應(yīng),現(xiàn)在馬上就要出發(fā)了,我要是不和你說,我又怕你把事情辦砸了。”魏藻德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可憐天下父母心吶!”
“您就不怕我現(xiàn)在反悔?”魏剛瞪著眼睛說道
“你小子整日里放浪形骸,看起來對什么事情都漠不關(guān)心,似乎也不想出來當(dāng)官,但是我知道你心里面是有不甘的?!蔽涸宓掠幸恍o奈的說道,“只是因為我的位置太高了,所以才擋了你的路?!?
“現(xiàn)在有了機會了,你跟著駙馬爺能讓很多的事情。朝堂上的蠅營狗茍也不會影響到你,一展拳腳是在你的才華,這是你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