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禎皇帝緩緩地點了點頭說道:“你的想法很好,就按照你說的辦,你覺得內(nèi)閣當中誰去讓這件事情最合適?”
“臣覺的內(nèi)閣大學是方岳貢最合適。”魏藻德直接開口說道。
這話一出來,方岳貢差點破口大罵,好你個魏藻德,在那個時侯你居然背刺我?你是瘋了不成?
魏藻德面容嚴肅的說道:“方岳貢方大人,曾經(jīng)為松江知府,組織人少住過海防堤。還擔任過兵部尚書,總督過漕運,熟悉屯田和練兵事務(wù)?!?
“現(xiàn)在城外的軍隊交給方岳貢方大人來說最合適不過,我們當中這些人沒有一個人在軍務(wù)方面能夠比方大人強。在這種時侯方大人要勇?lián)負。 ?
方岳貢轉(zhuǎn)過頭盯著眼前魏藻德,眼圈有一些發(fā)紅。
“好,這件事情就這么定了。”崇禎皇帝直接拍板,他不去問方岳貢的原因也很簡單,他怕對方拒絕,朝堂之上不能再扯皮。
現(xiàn)在崇禎皇帝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已對草場的掌控已經(jīng)失去了。
大臣們對自已不再畏懼,很多時侯敢于和自已對著干,當然了,不會明著對著干,但是暗戳戳的,他們已經(jīng)不聽自已的了。
崇禎皇帝不想讓什么
,他知道這不是朝堂上的事。
什么時侯李恒進京,什么時侯他將李恒手下的軍隊拿到手,什么時侯他呼風喚雨的能力就會回來。
群臣連忙行禮,恭送了崇禎皇帝。
等到眾人走了之后,方岳貢一下子就縮了下去,整個人仿佛蒼老了好幾歲,看一下魏藻德的目光極為不善。
“方大人,”魏藻德苦笑的說道,“你也不必如此看著我,或許將來有一天你會感謝我的,到時侯如果我求上門,還請方大人救一救?!?
方岳貢的神情一變,上下打量了一番魏藻德,邁著步子追著上去,表情凝重的開口說道:“話不妨說的明白一些?!?
搖了搖頭,魏藻德回頭看了一眼皇宮的方向,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有些事情不可說透,只可意會不可傳,你自已心里明白就好?!?
“你要知道我坐在這個位置上,有很多事情是身不由已的,咱們通朝為官,你應(yīng)該理解我的難處,只希望將來有一天你別忘了我?!?
魏藻德?lián)u了搖頭,邁著步子離開了。
這也是魏藻德剛剛想起來的一個事情,官場上一定要居安思危,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危險到這個程度了,更要思危了。
如果駙馬爺那里真的發(fā)生了某種變故,他手下的人真的在給駙馬爺黃袍加身,造反很可能很快就發(fā)生了,到時侯自已該怎么辦?
與崇禎皇帝一條腿跑到黑?別開玩笑了,死都不會。
要找一條能夠勾得上駙馬爺?shù)穆纷?,于是魏藻德就想通過這次的事情送一個人過去,朝堂除了方岳貢之外,別人都不行。
朝堂上這些大大小小的官員,有一個算一個,不是能力不行,就是貪得無厭。只有方岳貢這個人,能力還算不錯,為官也足夠清廉。
自已將方岳貢送過去,說不定能夠得到駙馬爺?shù)淖饔?,真有駙馬爺入住北京城的那一天,自已的命還要靠方岳貢來保住。
當然了,除了這一點之外,也可以搪塞皇帝。
一石二鳥。
方岳貢則是有一些迷糊的出了宮門,有些想不太明白魏藻德在搞什么,不過多多少少肯定和駙馬也有關(guān)系,出了城應(yīng)該就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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