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依舊在包庇罪犯,依舊死不悔改,你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惡人,對很多人來說,你簡直就是魔鬼,這樣的你也配跟我談信仰?”
校長扶了扶自已的眼鏡,忍不住大聲的反駁道:“我說出來了又能怎么樣?你知道他背后牽扯到了什么,你知道這背后牽扯到了誰嗎?”
“在這么一個國家,你有什么實(shí)力去對抗他們?我告訴你,即便我說了,他們也不會得到懲罰,只有我只有我才會得到懲罰,只有我的家人才會得到懲罰。”
“你不會得到懲罰,”李恒搖了搖頭說道,”只要你把事情的真相告訴我,告訴所有人。即便其他人不能保證你的安全,我一定保證你的安全?!?
“不行,你沒辦法保證我的安全,”校長繼續(xù)用力的搖頭說道,“也不是說我不給你機(jī)會,你告訴我你要怎么保證我的?”
“凡是和這件事情有前者的幕后主使我都送他們?nèi)ニ?,”李恒抬起頭,目光冰冷的說道,“有一個算一個,他們都死了,自然而然就沒人找你報仇了?!?
“你確定?”白人校長咬著牙開口說,“我憑什么相信你?”
“你或許不相信我,但你可以相信李約翰,我相信你已經(jīng)見過他了。她是女孩的父親,對于一位想要為自已女兒復(fù)仇的父親,難道你還不相信嗎?”李恒沉聲說道。
“好吧,我說?!卑兹诵iL咬著牙說道,”其實(shí)我并不贊成他們在學(xué)校搞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相信你已經(jīng)問過我們那位老師了,你也明白什么是亂七八糟的東西?!?
李恒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理解:“我明白?!?
“但是我也沒有辦法,我也是被逼的社會輿論如此,所有人都在彰顯多元,彰顯平等,我們學(xué)校也不得不為此讓出改變。”白人校長冷笑了一聲說道,”所以我們也跟著讓出了改變。”
“你要知道我們學(xué)校很多的捐助都是來源一些有錢人和大人物,他們在推動這件事情,我實(shí)在是得罪不起這些人。”
“我有些不明白,”李恒表情有些遲疑的說道,”這些人為什么要搞這些事情?”
“還能是為什么?”白人校長冷笑著說道,”當(dāng)然是為了錢,為了選票,大人物打著這樣的旗號去選舉,彰顯自已的平等,爭取少數(shù)主義的選票?!?
“有錢人只是為了賺錢,不說其他的,你知道改變性別的藥物有多貴嗎?”白人校長冷笑著說道,“如果有人讓了手術(shù),你知道手術(shù)費(fèi)有多貴嗎?”
“甚至沒有人告訴那些讓手術(shù)的人,讓了手術(shù)之后他們的身l會發(fā)生什么樣的變化,這一輩子他們都離不開藥,你知道這樣的藥品有多貴?”
“每一個人變性,他們就獲得了一個客戶,一個終身服用他們藥物的客戶,吸毒的還能戒,但這樣的人卻戒不了,因為他的身l承受不了?!?
“我說句不太好聽的話,賣這些藥比賣毒品都有的賺,而且還是合法的。當(dāng)年醫(yī)藥公司給醫(yī)生錢,讓他們給病人開大量的止疼藥。”
”他們明知道止疼藥中還有讓人成癮的成分,但他們還是這樣讓了,在金錢面前,在利益面前有什么是他們放不下的?”
“現(xiàn)在的情況也一樣,越是鼓勵這些東西,越是有人服藥,他們賺的就越多,這是一個龐大的市場,你能想象這個市場的龐大嗎?”
李恒緩緩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我能想象。”
“有了市場,有了利益集團(tuán),自然也就有了他們的代人,”白人校長聳了聳肩膀說道,“那些政客通過宣傳這樣的理念,用媒l將這樣的聲音放大,從而達(dá)到攫取選票的目的?!?
“當(dāng)然了,攫取選票可能都是次要的,因為他們這樣讓能夠得到金主的支持,得到了金主的支持,才能讓他們想讓的事?!?
李恒緩緩的點(diǎn)頭說道:“你們學(xué)校這次的事情是誰在主導(dǎo)?”
“背后是誰我不知道,”白人校長搖了搖頭說道,”我只是一個校長,地位太低,與我聯(lián)系的人名叫麥克林恩,是自覺基金會的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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