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冷笑了一聲,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咱們的上司也不是傻子,現(xiàn)在這里就是一個大糞坑,他們怎么可能跳起來,要知道進來可就出不去了?!?
懷特嘆了一口氣說道:“如果我知道這里是這個樣子,我跟你說我都不過來了。隨便找一個拉肚子的理由,我會跑得遠遠的?!?
“拉肚子跑得遠遠的,”珍妮轉過頭說道,“你現(xiàn)在在加里福尼亞,難道你還能跑到德克薩斯去?你這個肚子拉的可是挺遠地?!?
“肥水不流外人田,我才不去德克薩斯?!睉烟匦呛堑恼f道。
珍妮舒了一口氣說道:“現(xiàn)在這樣其實正好,上面的人已經(jīng)不再管我們了,這里的情況也不需要我們插手,我們就安安靜靜的看著,等待結果就好了?!?
“你說最終會是什么結果呢?”懷特想了想問道。
”以后我不知道,但是這一次恐怕上面沒有辦法了,”珍妮臉上帶著淡淡的嘲諷說道,“有人恐怕要倒臺了,現(xiàn)在上面的博弈應該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激烈,”
“你是說有人會落井下石?”懷特皺著眉頭說道。
珍妮點了點頭:“紐約市還有加州全部都是民主黨的地盤,但你不代表民主黨之中就沒有斗爭,黨中有派,這才是再正常不過的一件事情?!?
“現(xiàn)在有人惹了大麻煩,還被人捅了出來,還動用了托尼將軍,可結果鬧成了這個樣子,你覺得另外一派的人會無動于衷?會坐視不理?”
懷特皺著眉頭說道:“可是互助會如果是鬧大了,會把所有人都牽連進去,他們會為了一時的利益,放棄長遠的利益不顧嗎?”
“什么叫一時的利益?什么叫長遠的利益?”珍妮冷笑的說道,“你說的長遠的利益是誰的利益?一時的利益可是見得著看得見的,甚至是能夠握在手里面的?!?
“再說了,誰知道以后會怎么樣?”
“現(xiàn)在互助會的確是很難對付,可不代表以后互助會還會很難對付。所以把現(xiàn)在能拿到手的東西全部拿到手,這才是實打?qū)嵉睦妗!?
對著珍妮豎了個大拇指,懷特笑呵呵的說:“你不應該在國土安全局,你應該去政府或者參選,我相信你一定會有非凡的前途?!?
“我也只是說說而已,”珍妮嘆了一口氣說道,“真正讓起來這里面的事情多了,等著看,如果接下來一切平穩(wěn),沒有人再打電話來插手,就證明我說對了,背后的博弈開始了,甚至對方贏了?!?
“如果還有人打電話來干涉,甚至派人過來。那就說明事情出現(xiàn)了反轉,幕后黑手贏了,對方?jīng)]能成功,我們能讓的就是靜靜的等待。”
“好,那我們拭目以待,”懷特想了想之后說道,“不如賭一把怎么樣?”
“賭什么?”珍妮轉過頭說道,“不會是賭錢吧?”
懷特搖了搖頭:“賭錢太俗了,這里的事情讓我心情很不好,咱們賭一杯酒怎么樣?如果你贏了,我請你去一個好地方喝上一杯?!?
“好地方?”珍妮歪著頭遲疑著說道。
“老地方酒吧,”懷特聳了聳肩膀說道,“一座從禁酒時代傳承下來的酒吧,當年他們自已偷偷釀酒,到現(xiàn)在為止,他們還是自已釀酒,味道很不錯,很獨特?!?
“聽起來是一個有趣的地方,”珍妮點了點頭,笑呵呵的說,“就這么約定了,如果我贏了,你請我,如果你贏了,換我請你?!?
“一為定?”懷特伸出了手笑呵呵的說道。
“一為定?!闭淠菽樕弦猜冻隽诵θ莺退麚粽?。
兩個人松懈了下來,周圍的其他人也松懈了下來,尤其是兩個人的手下。大家甚至在現(xiàn)場吃起來的東西,開始有說有笑的聊起了天。
當然了,免不了繼續(xù)觀看直播。
事實上在場的人,無論是警察也好,還是其他人也好,無論平日里是不是八卦的人,但現(xiàn)在都對事情的真相非常非常的感興趣,這后面究竟隱藏著怎么樣的秘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