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恒轉(zhuǎn)過頭,笑呵呵的說道:“放心,他們的身份早就已經(jīng)搞定了,如果要有追查,就會查到cia的頭上去。”
山姆幾個人臉色一變,誰都不再問了。
cia是什么德性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很清楚,基本上美利堅(jiān)在國外的臟活全都把他們給干了,挑撥離間,策劃自殺,搞顏色革命,全都是他們的本業(yè)。
每年經(jīng)過他們手進(jìn)入美國的亂七八糟的人和東西一大堆。
在全世界招募各種各樣的人,這是他們的任務(wù),這件事情根本就沒法查。誰要查誰就會觸及到美利堅(jiān)的底線,誰就會背后中十二槍自殺身亡。
沒想到李恒居然能打通他們的關(guān)系,這倒是讓幾個人詫異了。
知道了事情的結(jié)局之后,幾個人也就不說什么了,繼續(xù)在潛艇當(dāng)中吃喝玩樂休息,大概十幾個小時之后,潛艇便來到了日本外海。
在約定的時間,約定的地點(diǎn),李恒堅(jiān)潛艇浮了上來。
與上次一樣,迎接他們的還是游輪的一個大副,幾個人上了船換了衣服,又恢復(fù)了幾天前的樣子,似乎根本就沒有離開過一樣。
大明,山海關(guān)。
自從知道皇太極要來攻打山海關(guān)之后,山海關(guān)上上下下都在忙著備戰(zhàn),與之前不同,這一次他們是做好了打出去的準(zhǔn)備。
山海關(guān),大帥衙門。
老錢頭邁著步子走了進(jìn)來,手里面捧著一封信來到了李剛的面前,臉上露出了笑容說道:“大將軍,韓正送過來的信?!?
李剛抬起了頭,沒好氣的說道:“這是第幾封了?”
“回大人,三天之內(nèi)第七封了。”老錢頭苦笑著說“:您還是給他回封信或者讓他做點(diǎn)什么吧,再這么下去,我怕咱們的驛卒先受不了了?!?
李剛哼了一聲面,臉上露出了極為不滿的神色:“這個韓正整日里胡鬧,把他的先拿過來我看看,我倒要看看他能夠說出什么新東西來?!?
老錢頭面帶笑容的將信遞了上去:“自從知道了咱們要打大仗之后,韓正就沒閑著,如果不是您讓他不能擅離職守,他肯定已經(jīng)跑過來了。”
“這場仗用不著他,”李剛抬起了頭,沒。好氣的說道,“他的任務(wù)就是堵在承德,讓蒙古人不能夠西逃,把這件事情做好就足夠了,瞎摻和什么?”
“大人你也要理解一下,韓正也不好做?!崩襄X頭笑呵呵的說道。
李剛將信打開,快速的看了一遍,沒好氣的說道:“沒有什么新鮮的詞,還是老一套想讓我把他調(diào)過來打仗,你也讓我把他調(diào)過來嗎?你是不是收了韓正什么好處了?”
老錢頭拉著椅子坐了下來,冷笑了一聲說道:“韓正那個老摳門還能給我什么好處?想讓他送禮,那可真是難如登天,反倒是順起東西來,越來越手熟了?!?
“上一次回來從我這里拿走了十壇子酒,兩車肉,說什么下次回來給我錢,到現(xiàn)在我也沒見到錢的影子?!?
“行了行了,”李剛擺手道,“跟我哭窮沒有用,我是不會給你報銷的,但是你愿意給他的,是你們的私人交情,不要跑我這里來哭窮?!?
老錢頭臉上露出了無奈的神情說道:“大人,您手下最器重的將領(lǐng)拿東西不給錢,難不成您不應(yīng)該負(fù)這個責(zé)任嗎?”
”我憑什么負(fù)責(zé)?”李剛冷哼了一聲,指了指外面說道,“你有沒有事,沒事趕緊走”
老錢頭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大人我的意思是還是要考慮一下韓正的,畢竟他手下帶著的是咱們的精銳隊(duì)伍,是咱們起家的老底子。最是忠心,聞戰(zhàn)則喜,這是好事情?!?
“如果這次真的不讓他們參與,會涼了他們的心,況且不給他們立功的機(jī)會,他們也會覺得大將軍厚此薄彼??!”
李剛嘆了一口氣說道:“正因?yàn)槿绱?,我才讓他們在承德堵住西逃的蒙古人,他們怎么就不明白我的苦心呢?這是一個很重要的任務(wù)?”
老錢頭站在一邊不說話了,目光灼灼的看著李剛。你老說的這話,你老自己相信嗎?在軍隊(duì)當(dāng)中,最大的功勞就是斬將奪旗,攻城之時最大的功勞叫做先登,還沒聽說打防守能立下大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