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手將柳如是的手握在手里,輕輕的捏了捏,李恒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柔弱無骨,膚若凝脂,摸起來真的很舒服。
柳如是臉上微紅,但卻沒有把手抽回去。
待在李恒家里這么久了,柳如是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對于自己要面對的事情,也早就已經(jīng)有了充足的心理準備。
柳如是也明白離開了這里,換成別的地方其實一樣。
比起別的地方,李恒年輕地位高,對自己也好,府里上上下下對自己也很尊重,跟著他未必就是一件壞事,關鍵是也沒有什么選擇。
李恒緩緩的瞇上了眼睛,拉著柳如是的手說道:“給我唱個曲兒吧!”
“好啊,公子。”柳如是答應了一聲,張開嘴輕輕的唱了起來。
李恒一邊跟著曲調(diào)哼著,手里面一邊輕輕的打著拍子。
天光微亮,陽光灑滿了床鋪,李恒坐直的身子,看了一眼躺在自己身邊的柳如是,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翻身下了床。
想到昨天晚上,李恒臉上也露出了笑容,最近一段時間在美國見識了太多豪放不羈的大妞,現(xiàn)在和柳如是在一起,連羞帶怯的樣子,真是別有一番滋味。
邁了步子,推開了門,李恒跨出了屋子。
剛走出屋子就見到錢大河站在了門外,瞪了他一眼,李恒沒好氣的說道:“你在這里站著干什么啊?一大早上的要嚇死人嗎?”
“少將軍,宮里來人了?!卞X大河低著頭說道。
“誰來了?”李恒皺著眉頭沒好氣的說道,“一大早上就跑來擾人清夢,一點規(guī)矩都沒有,皇宮大內(nèi)的人就是這么做事的?!?
錢大河低著頭說道:“王承恩王公公來了?!?
“大事兒啊,”李恒冷笑了一聲說,“人在哪兒呢?,
“我說少將軍身子不好,早上要晚睡一會兒,現(xiàn)在還沒起。”錢大河低著頭說道,“原想說去叫少將軍,可王公公卻說他愿意等,讓少將軍好好的睡,我就將王公公帶到客廳去了?!?
“禮下于人,必有所求?!崩詈銦o奈的說道,“以王承恩的身份如此對待我,恐怕事情不是一般的大,既然他愿意等就等吧,準備洗漱,然后吃飯。”
“是,少將軍。”錢大河低頭答應道。
洗漱完畢,吃了早飯,李恒換了一套舒適的衣服,這才邁著方步來到了客廳。
見到王承恩之后,急切的走了幾步說道:“王公公,您大駕光臨,怎么不讓他們叫我一聲?讓您等了這么久,實在是罪過?!?
“千萬別這么說,”王承恩搖了搖頭說道,“是咱家來的早了,少將軍身子不好,多睡一會兒也是應該的,可不敢因為咱家的到來打擾了少將軍的安眠。”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