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已經(jīng)將這套身法掌握六成了,可以說已經(jīng)會了,來,你說說你哪里不懂,我給你指點下。”
有學(xué)子熱情道。
溫婉晴臉上笑意依舊,心里卻急的不行。
她是哪里都不懂,問都不知道怎么問。
正在此時。
“哈哈哈哈……”天字號班內(nèi),忽然爆發(fā)出一陣大笑,將天字號班和黃字號班的學(xué)子們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黃金洪,你笑什么呢?笑的這么歡?”
有人忍不住大聲道。
大笑的黃金洪忍了忍,才忍住笑,然后是伸手指向黃字號班的方向:“那個女人,你們還記得嗎?我剛聽到她說,她已經(jīng)學(xué)會凌波步了,笑死個人了?!?
眾人紛紛朝著黃金洪指著的方向看去,然后就看到腰身纖細,一身烈焰紅裙,冷艷精致的夜染音。
在短暫的驚艷后,有人忍不住驚訝:“她不是昨日那個夜染音嗎?悟性竟然這么好,這么快就領(lǐng)悟凌波步了?”
“真的假的?我剛剛問過,咱們天字號班的慶哥才領(lǐng)悟八成。”
他口中的慶哥,是天字號班可以排進前三的人物,名字叫馮慶。
而在馮慶前面的兩名天驕,這會兒被焦日凡帶走開小灶了,并不在這里。
“如果她真的已經(jīng)學(xué)會,那她的悟性比慶哥都好,也難怪也敢跟我們賭月考考核的成績?!?
天字號班有人說道。
而正被人熱情指點的溫婉晴正愁沒脫身機會,看到這里的動靜,連忙朝著這邊裊裊走來,對著夜染音道:“夜小姐,你明明連修煉都不能,怎么可能學(xué)的會凌波步?你是在跟大家開玩笑的對吧?”
她連聽都聽不懂凌波步,夜染音那個沒有接觸過修行之事的人,怎么可能學(xué)會凌波步?
溫婉晴才不信。
她那么一說,天字號班那邊又是一陣哄堂大笑:“是啊,差點忘記,這可是個不能修煉的廢物?!?
“真是個蠢貨,竟然說這么容易被拆穿的謊,我看她除了臉真是一無是處?!?
也有人問溫婉晴:“婉晴,聽說你也是青陽城來的,你是不是知道很多這個夜染音的事情?”
溫婉晴笑道:“是啊,我們青陽城的人都知道,她自幼不能修煉,又沒有父親,所以她母親一直在為她奔波,只是距離她母親上次離去,已經(jīng)七年沒有回來了……哎,她一個人孤零零長大,難怪會長成這種模樣?!?
“她沒有父親?這是怎么回事?”
“這么說,她自幼沒有父母教導(dǎo)?怪不得昨日會頂撞導(dǎo)師,今日還說這樣拙劣的謊,我看,她是已經(jīng)壞到根上了?!?
天字號班那邊的學(xué)子,朝夜染音散發(fā)著無盡的惡意。
黃字號班這邊,孟秋對夜染音內(nèi)疚道:“音音,都怪我不該多嘴,讓你被人嘲笑了。”
說完,她就一個大步上前,對溫婉晴喝道:“丑八怪,給我閉嘴。”
天字號班學(xué)子們見此,紛紛涌上來:“孟秋,人品有問題的是你們黃字號班的夜染音,你吼我們婉晴做什么?別以為你是孟家人,就能隨便欺負我們天字號班的人?!?
孟秋皺眉,正要開口,夜染音伸手,制止了她。
而后,夜染音上前一步,冰冷的美眸,漫不經(jīng)心的落在溫婉晴身上:“溫婉晴,我有允許你,擅自說我的私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