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老夫人震驚至極,又惶恐至極:“什么時候的事情?”
管家詳細稟告道:“昨兒,司老夫人去了一趟霍家大院。和霍小姐密談了一個小時左右。從霍家大院出來,司老夫人面帶笑容。她連家都沒回,直接去了警局投案自首?!?
老夫人石化如雕。許久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管家,你說她會不會把我們都給供出來?”
管家搖頭:“不會?!?
陸老夫人睨著他:“你怎么那么肯定?”
管家道:“當年司老夫人和你可是閨中密友,她將心事袒露給你,主動央求你幫忙。夫人能幫她,那是對她極大的信任。她若是今日反咬一口,也太不講義氣。可是司老夫人不是不講義氣的人?!?
陸老夫人心事重重道:“可是那件事后,她給了我們陸家豐厚的報酬。我拿著她給我的錢,才能在海外混得風生水起。說起來,司家不欠我們的了。”
管家感慨道:“是啊,當年司家可是帝都首富,官商結合,何等風光??墒撬居菟篮螅纠戏蛉藶榉庾∧銈兊目?,硬是捐了司家諾大的家業(yè)。陸家,顧家和燕家,一躍成為頂流。當年的情,司老夫人確實還完了。”
陸老夫人擔憂道:“若是司老夫人現在,一心為司虞陳情冤屈,她將我們供了出來。我們又將得到什么樣的懲罰?”
管家面色沉重道:“陸家就算傾囊相助,只怕老夫人也逃不過牢獄之災?!?
老夫人的手無力的耷拉下來:“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