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笙便不再刺激她,等老夫人自己消化后,她又跌坐在椅子上。
“是她的手筆?那我家虞兒豈不是冤枉的?可這怎么可能呢?”
念笙道:“老夫人,你是司虞的母親。司虞的為人你應(yīng)該最了解,你為何對司虞如此不自信?”
老夫人掩面而泣:“不是我不信她。你不知道當(dāng)時的情況,我親眼看到虞兒暴躁分尸,第一次的時候,我只當(dāng)她受了刺激,我這個做母親的,第一反應(yīng)不是懲罰我的女兒,而是努力的掩埋她殺人的真相?!?
“可是,沒幾天,她又發(fā)瘋了。許多疑點都指向她,新聞媒體的矛頭都指向她,那時候司家權(quán)傾帝都,民眾躁動,說司家包庇兇手,你不知道那時候我們承擔(dān)了多大的壓力?!?
“那是我最驕傲的女兒,若不是兩次三番親眼目睹她殺人,我怎么會......那么殘忍的對待她。你不知道,當(dāng)她的尸體被媒體掛出去,所有對司家的那些質(zhì)疑煙消云散了,人們都對她道歉,認(rèn)定她也是受害者。我的心都碎了?!?
念笙問她:“你每次見到司虞殺人的時候,可是把活人變成死人,還是對著死人分尸?”
老夫人思緒飄渺,打開多年前她最不愿意回憶的一幕幕。忽然她的臉色變得灰白無比,“是啊,我每次見到司虞殺人的時候,那個人都是毫無生氣的躺在地上?!?
念笙道:“因為司虞分尸的時候,那個人已經(jīng)被真正的兇手給殺害了。司虞暴躁分尸,是因為她服了一種能夠讓精神高度致幻的毒藥,這毒藥,是梨白給她喝的?!?
“你還記得你們殺害司虞的時候,梨白曾經(jīng)喂過司虞一碗添加安眠藥的湯嗎?事實上,那碗湯里添加的不是能夠讓司虞安睡的安眠藥,而是那種能夠讓人力氣大增精神失常的毒藥。所以你看到司虞癲狂的模樣,最后一絲絲憐憫之心也沒有了。殘害的殺害了她。”
老夫人的身體蜷縮成一團,瑟瑟發(fā)抖。
“怎么會是這樣?我可憐的虞兒。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