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的表情就好像吃了一只蒼蠅似的,嘴巴張得大大的,審視了陸白許久,最后無力的笑了笑。
“陸白,我記得從前的你,是個只追求帝國版圖的事業(yè)狂啊。如今,竟然愿意把你親手拓展的陸氏集團轉(zhuǎn)讓給別人,你變了?!彼⒅懓椎难凵駧е鴰追执Ф?,“你變得不像你自己了。”
陸白笑道:“那不是別人,是我的兒子。再說,陸氏集團已經(jīng)只??諝ち耍疑罡袩o力回天,就算再想留戀它也無濟于事。倒不如,給年輕人一個發(fā)展的機會?!?
老夫人揮了揮手,管家貼上來:“夫人,有何吩咐?”
“去喚橋笙過來。我要見見他?!崩戏蛉艘桓敝更c江山的氣勢,仿佛她還是那個年輕的受人敬仰的陸氏家主。
“是?!?
陸白臉色僵凝,眼底閃過一抹不快。甕聲甕氣的說了句:“他身子骨不好,母親以后少折磨他?!?
說完,陸白就揚長而去。
老夫人怔在原地,她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她能感受到,從前對他俯首帖耳,恭敬有加的兒子,似乎對她不再敬重。
“哼。”她冷冷的嗤了聲。帶著幾分自欺欺人,自我安慰道:“想必他是覺察到我做的那些事情了?沒關(guān)系,如今我才是那些資產(chǎn)的主人,有錢在手,還怕他不服從我?”
管家笑著點頭:“夫人,以后這些小輩就都得看你的臉色行事。只有你才能給他們殷實的生活了。”
老夫人得意的笑起來:“哈哈哈?!?
隨后,老夫人在管家的帶領(lǐng)下,來到后院禁地。守著禁地的老頭卻喝得酩酊大醉,老夫人不悅的皺起眉頭,不滿的訓(xùn)斥道:“像什么話?”
管家道:“梨白縱火后,他就深感自責(zé),日日喝酒麻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