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杏望著司橋笙的背影,眼里是高樓起,高樓塌的不甘和失落。
她的秘書來到她身邊,輕聲提醒她:“他走了??偛?,難道你真的將這么多資產拱手讓給他?”
傅杏苦澀一笑:“你以為我想?”
“這幾天我們都做了些什么,他一清二楚。那枚戒指,竟然是監(jiān)聽器?!?
傅杏悔不當初。
“總裁,司橋笙他非法監(jiān)聽你的生活。你大可以起訴他呀?”
傅杏失魂落魄道:“起訴他,也阻止不了他控告我。再則當初是我一時貪戀順手牽羊拿走戒指,此刻控告司橋笙監(jiān)聽,我也是出師無名?!?
“他難道想跟你玉石俱焚?”秘書嘆道。
“我查過了,他是絕癥病人,還是晚期,屬實。和他玉石俱焚,我也是虧?!备敌友劾锿钢还山^望。
秘書不死心道:“難道就沒有克制司橋笙的辦法了?”
傅杏搜腸刮肚,絞盡腦汁,卻都沒有半點能鉗制司橋笙的法子。更讓她絕望的是,“你知道嗎,這個司橋笙,他還是一個非常優(yōu)秀的黑客。事實上,如果不用這么光明正大的手段,他依然有本事拿回這些屬于陸氏的資產。我曾聽聞,他用短短數(shù)月的時間,直接把帝都四大頂流家族拉下神壇?!?
“我橫豎都斗不過他,何不跟他和解?我主動把資產歸還陸氏,如此還能讓他憐憫我?guī)追?,他恩賜給我?guī)追直‘a。我下半輩子也算無憂。”
秘書總覺得不甘:“便宜他了?!?
“唉?!备敌右宦曢L長的嘆息。
秘書卻好似忽然靈光乍現(xiàn),道:“總裁,就算這司橋笙沒有把柄,那么他身邊的人呢?他總有家人吧?我們或許可以從他的家人入手?脅迫司橋笙放棄陸氏集團?”
傅杏眼前一亮:“家人?我倒是想起來了,司橋笙雖然為人淡泊,寡淡無情??墒撬麉s對一個人特別情有獨鐘,那個人就是霍家小姐。”
“總裁,我們可以先把她騙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