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豐直腸子,憨厚道:“所以總裁這句話就是無能發(fā)泄罷了。就算司少爺去相親,總裁也不必要再次廢他的腿?!?
左岸白他一眼:“就你大聰明,說的狗屁不通?!?
兩個人火速追念笙而去。
念笙坐在車上,臉色陰沉。
左岸和陸豐也不敢招惹她,兩個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坐在駕駛座和副駕駛座上,沉默的望著面前,等著她憋著壞招。
每次她不高興,商場就有人倒霉。
果然念笙下一刻,就帶著毀天滅地的暗黑妻氣息,吩咐兩個人道:“給我請個最好的律師。狀告陸四爺制造謠,陸老夫人推廣謠。我不管他們二人是何動機,我要天下人知道:陸家兩代人聯(lián)合打壓霍氏繼承人。”
“你們猜,別人會怎么說?”
左岸道:“網(wǎng)民一定會說:陸氏定是外表光鮮,內(nèi)里虧空,所以才用這上不得臺面的手段打壓自己的對手。”
左岸瞪大眼:“總裁,這一招移花接木用的妙啊?!?
念笙氣呼呼的瞪著他:“別只顧著耍嘴皮子。你們也給我好好長長臉行不?”
“我們趁機剮陸氏集團三層皮,讓它不得不仰仗霍氏而存在。哼,老夫人說我配不上她家孫子,那我就讓她求我娶她的孫子。”
左岸小聲道:“司少爺可是無辜的?!?
千萬別和女人講道理,因為無理可講。
念笙氣鼓鼓道:“誰讓他投胎到陸家做了她的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