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四爺剛從外面回來,就瞥見陸亞瑟從司橋笙的房間里跑出來,陸亞瑟的臉上還掛著甜蜜的笑容,陸四爺的臉色瞬間就垮了下來。他叫住陸亞瑟:“亞瑟,你和那個私生子不是一向水火不容嗎?怎么你會去他的房間?”
陸亞瑟想了想,道:“四叔,我想了想,橋笙哥其實除了嘴巴毒一點以外,他對我們雖然冷淡卻并沒有惡意。再說他滿腹才華,我沒道理跟他作對吧?”
陸四爺笑得特別邪惡:“亞瑟,你還小,識人不清。有些人表面看云淡風輕淡泊名利,實際上一肚子壞水。你可千萬要小心,指不定哪天他就把你的繼承人之位給撬了。”
“你是在說你自己嗎?”司橋笙不知何時已經滑動著輪椅出來了。
他就杵在陸四爺的對面,不茍笑的冰山臉,少年老成的沉穩(wěn),襯得陸四爺就是一個毫無還手之力的弱雞。
陸四爺扁扁嘴很是尷尬:“我才不屑于和你們這些小輩爭名奪利呢。”
司橋笙警告道:“你最好說到做到?!?
陸四爺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陸亞瑟笑著勸解司橋笙:“大哥,你真的誤會四叔了。在我們家,四叔是最佛系的人,他對經商毫無興趣?!?
司橋笙搖頭嘆息:“真不知道該說你蠢還是說你天真無邪?”
司橋笙無意理睬陸亞瑟,而是往門口走去。
陸亞瑟好心關心他:“大哥,你去哪里?”
“霍家。”
“你哪里都不許去?!标懤戏蛉撕鋈幻俺鰜恚宦晠柭暫浅?,讓司橋笙疑惑不解。
老夫人杵著拐杖走出來,拐杖在地上發(fā)出重重的敲擊聲。可見她立威的決心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