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去哪里了?”
“昨晚守了你一夜,剛剛才離開?!?
念笙便想到了顧瀾城,只有那貨,讓她死不成,也活不好。
“他對我一點(diǎn)都不好?!彼劾餅R起恨意。她要敗壞他的名聲,扯開他斯文敗類的遮羞布。
“他囚禁我,綁架我,還不給我飯吃?他就是畜牲?!?
護(hù)士驚得目瞪口呆。她難以置信道:“?。窟@這......他看起來一點(diǎn)都不像這么壞的人啊。”
念笙恨恨道:“人不可貌相嘛。”
“你別被他表象給迷惑了,他送我來醫(yī)院,可沒有安好心。他就是個(gè)偽君子,禽獸......”
燕鴻笙提著熱乎乎的飯桶,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念笙罵“他”的話。
他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他想起昨日見到她時(shí),她那慘白的臉,楚楚可憐的眼神,勾得他所有的愛意翻攪,他實(shí)在沒忍住,狠狠的親吻了她。
帶著懲罰性的吻。
沒想到在她心里留下這樣的印象?
禽獸?
護(hù)士抬眼就看到燕鴻笙,她尬笑著離開。
“你們慢慢聊。我還要去看其他病人。”
燕鴻笙陰著臉走到念笙面前,將飯桶放到床頭柜上。然后——忐忑不安的望著念笙。
“我是禽獸?我虛偽?”他委屈巴巴道,“要不是我這個(gè)虛偽的禽獸,你的小命就丟了。”
念笙懵逼:“小笙,你說什么呀?”
她恍然大悟過來:“啊,難道昨天救我的人是你?”
燕鴻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