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又睜開眼,眼底的惶恐更甚。
“梨沖若是真的回到陸家當(dāng)家做主,你猜他會怎樣報復(fù)你?”念笙清越的聲音響起來。
老夫人憤怒的瞪著她:“念笙,是你把他帶來的?你可知他是個什么樣的人嗎?”
念笙瞥了眼對面的攝像頭,嘆口氣:“自然沒有老夫人理解他。不過不論他是什么樣的人,都改變不了他是梨白親兒子的事實。我們需要他,將梨白接回來。”
“梨白?梨白?梨白不過就是一個保姆,你們?yōu)槭裁磳λ敲瓷闲??”老夫人憤憤不平道?
比起她的激動,念笙卻格外平靜。
“我家小笙說,整個陸家,雞零狗碎,沒幾處是干凈的。但是,梨白卻是例外。她只是陸家的保姆,只想安安靜靜的工作賺錢養(yǎng)家糊口,可是遇到禽獸的少爺,玷污了她。這是她的悲劇,她已經(jīng)很不幸了??墒悄銋s強(qiáng)迫她生下她痛恨的孩子,而且還是利用你的受精卵,取代了她自己的。這是陸家對她做的第二件罪惡。這第三件嘛......”
念笙眼底愈來愈冷:“梨白好不容易接納了自己的孩子,可你卻將傅杏和她強(qiáng)行分開,讓她痛苦抑郁?!?
“老夫人,自己的女兒養(yǎng)在身邊,梨白的兒子卻交給一對毫無責(zé)任感的父母。你太惡毒了。你心里一點點沒有人情味。憑什么你覺得罪惡滔天的你,還能善始善終?”
老夫人顫抖著,她是終于想起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了。
“我沒想過對他們的傷害這么大…我當(dāng)時也是糊涂......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