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瀾城如被雷擊。
念笙的字字句句,就好像一把刀,砍在他身上。也把他疼醒了。
婚內,他做不到對妻子一心一意的愛護?;橥?,他卻勾搭有夫之婦。確實夠卑鄙無恥的。
顧瀾城如喪家之犬,失魂落魄的離開了。
念笙長長的呼口氣。
她這張嘴,愈發(fā)毒舌了。
她眼神茫然的望著醫(yī)院,目光落到住院部。
她早幾天就聽聞喬母在醫(yī)院住院,聽說是大限之日到了,卻不知為何醫(yī)生一直用名貴的藥物吊著她一口氣。讓她茍延殘喘到今天?
司橋笙忽然道:“念笙,人死最大。去吧,去看看她,別給自己留遺憾。她一直吊著這口氣,想必是在等你?!?
念笙眼眶發(fā)酸。澀澀道:“好,我聽你的。”
念笙將司橋笙推到車上,讓司橋笙在車里等著她。而她則重新走進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