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琛眉心一蹙:“單輕窈,有事兒說事兒,別說的不明不白的?!?
“呵,好,我問你,是不是你讓人將睿睿轉(zhuǎn)院的,而且還不打算告訴我?你想做什么?神不知鬼不覺的帶著睿睿消失,然后讓我再也找不到他?陸澤琛,是不是我們的那個約定也是你為了拖住我而找的借口?”單輕窈上前將睿睿拉在懷中,赤紅著眼睛控訴。
陸澤琛覺得自己腦門突突的抽緊,暗道一聲該死。
也不知道是暗罵單輕窈的機智腦補,還是罵多管閑事兒的小護士。
單輕窈的控訴還在繼續(xù):“要不是我正好聽到那個小護士說漏嘴,陸澤琛,是不是我下午迎接的就是人去樓空的房間?。磕愕降子袥]有良心?你當時是怎么答應我的,別忘了,睿?,F(xiàn)在的監(jiān)護權還在我身上,你休想將他從我身邊帶走?!?
陸澤琛瞇著眼睛,壓抑著心頭的怒火,眼睛涼薄的從她身上劃過,緊緊地攝住她的心弦:“單輕窈,每個人都要對自己說的話負責人,你從哪兒聽來的風風語我不管,但是你有什么資格在這兒控訴。”
“所以,你敢說你沒打算偷偷地帶著睿睿離開醫(yī)院?”單輕窈較真兒歪著頭,聲音死死地僵著。
陸澤琛扶額:“我是打算帶著睿睿離開,但不是偷偷地,而是打算帶上……”帶上你們兩個。
“你自己都承認了,還有什么好說的!”單輕窈抬高聲音,通紅的眼眶馬山流出了眼淚來。
“陸澤琛你是不是就看我們孤兒寡母的好欺負,以為我真的沒有任何還手的余地了?我告訴你,你真敢把睿睿偷偷地帶走,我什么事情都做的出來!”單輕窈眼中大有一種豁出去了的想法。
陸澤琛起身,好整以暇的冷笑道:“哦,那不妨說一下,我若是真的打算偷偷帶著睿睿走,你想做什么?”
單輕窈傻眼了。
嘟嘟囔囔,瞧著陸澤琛看熱鬧似的帶著冷意的表情,心情跌入谷底。
原來他真的是有這個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