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勞倫斯亞雅通完電話之后,趙舒便朝城區(qū)掠去。
盡管路程有五六公里,但這對趙舒來說也不是個事兒。
而且他有種預感,路上說不定可以抓到忍者組織的人。
趙舒心想,既然他們沿途都在監(jiān)控老子,那就一定還有人沒來得及撤離,沒準在路上就能逮著一條大魚。
終究要跟忍者組織的人直接面對,只要抓到一個人,他就有把握順藤摸瓜找到坂垣小三郎。
那才是他真正要面對的對手,而且他必須殺了這個家伙,如果能把墨西科的忍者組織連根拔起自然更好。
這也不是不可能的!
既然在這個地方已經跟忍者組織直接面對了,不得順便把這事兒給辦了嗎?
對華國來說,日島這個國家永遠都是敵人。
華日友好永遠都是個笑話,日島從來沒有放棄過對華國的覬覦之心。
閑話不說,趙舒往城區(qū)方向跑了不到兩公里,在東側路邊的公墓感知到了一雙目光的注視。
這讓趙舒頓時就停下了腳步。
他的目光是往公墓當中掃視了一眼,雖然沒有發(fā)現藏匿在公墓當中的人,但是他可以肯定,這陰森森的墓碑叢中剛才有一雙眼睛的確盯著他。
他相信自己的感覺一定不會出錯,如果他的感覺是對的,那么藏匿在墓碑叢中的人一定就是忍者組織的人。
否則,別人沒有這種意圖。
那既然如此的話,還能放過這個家伙嗎?
必須把他抓住,先不說做不做人質,對坂垣小三郎總歸是個掣肘。
想到這兒,趙舒直接往墓碑叢中走去。
趙舒的感覺沒錯。
的確,此時此刻。
柳生次郎就伏在一塊墓碑的后面,他就負責監(jiān)控天狼的行蹤。
隨著天狼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很清楚,天狼發(fā)現了他。
否則,剛才不會跑著跑著就停下來了,還注視著墓碑叢中,就是發(fā)現了他,至少感知到了他的存在。
像天狼這樣的修者,發(fā)現他,很正常。
坂垣小三郎提醒過這次負責監(jiān)控天狼的每個忍者,讓他們務必萬分小心,天狼是個頂級修者,稍有不慎就會被他發(fā)現。
一旦被他發(fā)現了,被俘是肯定的,被殺也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