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是最廉價,也是最沒有傷害性的一種策略。
可以說比殺人,比消滅對手,肯定是更高級的一種方式。
但這種方式屬于殺人誅心,一旦成功實施,必定會深深的傷害美女對手,而自己也會被反噬。
當下的他和岸田舒雅就屬于這種情況。他覺得很無助,不知道該如何去平衡利弊。
這是他使美男計以來,最特殊的一次經歷。
岸田舒雅淚眼朦朧地望著趙舒,見他依然沒有行動,心徹底涼了。
于是,岸田舒雅沒有再說話了。她朝樓上走去。
她想回自己的房間把行李收拾一下,然后毅然決然的離開。
從此以后,跟這個男人再沒有任何瓜葛了,她不想再這樣痛苦下去。
因為只要跟這個男人在一起,她的腦海里都是想做他的女人。
那種欲望跟魔鬼一樣的纏繞著她,覺得不成為天狼的女人,她生不如死。
只要看到這個男人,就抑制不住地想親他,想吻他。
并強烈地期待這個男人狠狠的將她撲倒,瘋狂地占有她才過癮。
岸田舒雅甚至懷疑自己之前對男人的所有冷淡都是假象,只是因為沒有遇上這位天殺的小天狼。
她覺得如果早點遇上了小天狼,她一定會成為一個極為放蕩的女人,甚至超越兩位放蕩的師姐。
可是,現在天狼并不屬于她,天狼只屬于他那個叫袁慧的妻子。
既然如此,我為什么要留下來?
趙舒看著安田舒雅上了樓,沒有追上去挽留,根本就不能去。
他知道,如果進了岸田舒雅那個房間,可能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人非圣賢,孰能無情?
此情此景,此時此刻。
深夜當中,孤男寡女獨處一室。加上雙方情緒都不穩(wěn)定,男女之間的戰(zhàn)爭一觸即發(fā)。
趙舒很清楚,自己對岸田舒雅是有渴求的,只是作為一代兵王,一個丈夫,一個真正的男人,他不能放縱自己,只能忍受這種煎熬。
包括受到良心的譴責,他對岸田舒雅不僅僅有感情,內心也是真正的極其愧疚,覺得自己傷害了這個單純而癡情的女人。
就在這時,趙舒突然覺得后背發(fā)涼,一股寒意襲遍全身。
他不禁一愣,忙回頭往外看。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