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含蓄點嗎?
人家還是純情少男呢!
但趙舒知道,自己不能上去,一旦上了樓,進了岸田舒雅的房間,絕對扛不住了,咱是正常男人,不可能對美人有絕對免疫力。
何況,還是親過嘴動過情的女人。
不行,肯定不能上去,必須出去看看,剛才感知到的究竟是什么人。
想到這,趙舒對岸田舒雅人畜無害地笑道:“舒雅姐,您稍安勿躁,我對自己的感知能力非常自信,當(dāng)下的確沒有感知到了,但十分鐘之前,絕對是感知到了很強的殺氣?!?
“你的意思是殺手又跑了唄?咱們都沒任何行動,人家就嚇跑了。他是殺手還是膽小鬼?被您小天狼的氣勢嚇跑了吧?”
面對美人的冷嘲熱諷,趙舒只能受著,誰讓咱沒抓到壞人呢!
“舒雅姐,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F(xiàn)在,我馬上就出去看看,親自檢查一下,只要是人,來過就必然會留下痕跡?!?
這句話岸田舒雅認(rèn),她還是相信趙舒不應(yīng)該說假話,也不像說假話。
干脆從樓上一躍而下,直接飛到了趙舒的面前。
趙舒也不跟她客氣,攬著她的小蠻腰就打開了門。
盡管明知道這樣的動作會讓這個女人更戀上他,可話又說回來,比恨他總好。
門被打開了,趙舒和岸田舒雅到了院子里,先在院子里仔細(xì)地勘察一番。
依舊沒發(fā)現(xiàn)異常,他們倆又出了院子,開始在籬笆墻的外圍尋找蛛絲馬跡。
像趙舒這樣的兵王,偵察兵出身,自然非常機警,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細(xì)節(jié)。
很快,在剛才高橋木村和羽田鷹靠著籬笆墻的位置發(fā)現(xiàn)了端倪。
兩個位置有了四只腳印,而且植被是剛壓彎的。
他拉著岸田舒雅蹲下去。
然后,指著兩個腳印說道:“舒雅姐,您看,這個腳印和那個腳印是一個人的。”
“從這兩個腳印的大小來看,主人是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而且,他穿的皮鞋是新買的,估計今天還是第一次穿?!?
聽到這里,岸田舒雅驚愕地望著趙舒。
心想,兩個腳印都能分析出來這么多問題。
小天狼這腦子,聰明的喪心病狂!
“小天狼,你是怎么看出來這么多問題來的?”
“舒雅姐,其實對我來說很簡單,可我就是不告訴你!”
一句話把岸田舒雅給氣樂了,伸出玉手嗲嗲地擰了一下趙舒的大腿。
“小天狼,你簡直就是個混蛋!那你說,那兩個腳印怎么回事?”
說著,一指旁邊另外兩個腳印問道。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