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景瀾將他甩開,站到梁清然前面。
他只是輕輕地甩了一下,沒想到這流氓這么弱,直接給甩得倒在地上。
“老公?梁清然,你他媽的結(jié)婚了?你敢結(jié)婚?在哪里找來的小白臉?”
比起被甩在地上,趙奎更受不了梁清然結(jié)婚。
還在地上,就開始口無遮攔地質(zhì)問。
有楚景瀾在,梁清然就大膽多了。
冷著臉說道:“我是結(jié)婚了,他是軍人,你再敢騷擾我,就是影響軍婚?!?
“靠,當(dāng)兵的又怎么樣?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界?”
趙奎從地上爬起來,惱羞成怒地拿出手機,開始搖人。
梁清然有些緊張,小聲地對楚景瀾說:“我們趕緊離開這里,這就是個地痞流氓,他手下一大堆地痞呢?!?
“哦,原來還聚眾。”楚景瀾淡定地道。
他也拿出手機,打電話搖人。
既然聚眾,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很快,趙奎搖的人來了。
餐廳里的客人們一看這架勢,全都嚇跑了。
就連老板,也藏了起來。
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報警。
可見趙奎在這里為非作歹很久了,而且還有后臺。
梁清風(fēng)怕得抱緊姐姐的腰。
梁清然也有些害怕,以前有爸爸護著,趙奎還總是騷擾她。
現(xiàn)在爸爸不在,趙奎當(dāng)然更加肆無忌憚。
她不知道,楚景瀾能不能保護他們。
“小子,現(xiàn)在給老子認錯還來得及??茨氵@張臉的份上,老子一會對你溫柔點?!?
趙奎的人來了后,便更加囂張,哼笑著對楚景瀾調(diào)戲。
沒辦法,楚景瀾這張臉,長得太好了。
他們這種小地方,哪見過幾個這種長相的?
所以,男的女的不重要,性別沒必要卡太死。
“流氓,別理他,我們走?!?
梁清然氣得臉色漲紅,抓著楚景瀾的手,想要離開。
“想走?可沒這么容易?!?
趙奎讓人堵住門,根本不讓他們離開。
“我沒想走,你也別想走?!?
楚景瀾淡定地道。
趙奎愣了一下,疑惑地看著他,不過很快又嗤笑一聲,打算再調(diào)戲兩句。
但是,沒等他再開口,就有一群訓(xùn)練有素的武警沖進來了。
趙奎的人一看情況不對,就想逃。
可是,武警來了,他們怎么可能逃得掉?
眨眼的功夫,趙奎跟他的手下,就被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他媽的,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知道我舅是誰嗎?”
趙奎被按在地上,破口大罵。
楚景瀾冷冷地說:“我不需要知道你是誰,也不需要知道你舅舅是誰。我只知道,掃黑除惡專項斗爭,你是典型?!?
說完,又對這次行動的負責(zé)人說:“這種惡霸肯定是在這里為虎作倀已久,走到時候讓他露個臉,讓老百姓都看一看,以后也好安心生活?!?
“是,我們會做好善后工作?!?
負責(zé)人點頭。
趙奎還罵罵咧咧,不過很快被人捂住嘴,帶走了。
這一切來得都很突然,不止周圍藏著看熱鬧的人懵,梁清然也有些懵。
直到趙奎被帶走了,她才反應(yīng)過來,看著楚景瀾問:“他真的……被抓走了?會不會很快放回來?”
以前不是沒抓過趙奎,光是她爸爸當(dāng)警察的時候,就抓過幾次。
可是這個趙奎的舅舅,是市里的一個領(lǐng)導(dǎo)。
即便是被抓了,過幾天就會放回來。
以前趙奎也調(diào)戲過她,那時候她爸爸身體還健康,親自將趙奎打了一頓。
后來被中間人說和,兩邊才罷休,從此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但是她爸爸生病,她又跟那個人分手后。
趙奎馬上到學(xué)校把弟弟接走,讓她去領(lǐng)人,說要她嫁給他。
當(dāng)時,她是花錢從外地雇了保鏢,帶著保鏢和刀子去的。
雖然把弟弟接回家,但是趙奎也放話,只要有他在,整個云城沒人敢娶她。
否則,她嫁一個他殺一個,這輩子都別想安生。
等她爸爸一死,他就上門帶人。
除非,她有本事帶著弟弟離開這里,永遠都不回來。
所以,這也是她為什么,非要嫁給楚景瀾的原因。
如果只是她自己,大不了一死。
但是她還有弟弟,她必須活著,還要為弟弟爭取好好地活著,才對得起爸爸。
哪怕是讓她做一個卑鄙無恥的人,為了弟弟她也要做。
現(xiàn)在看來,她賭對了。
楚景瀾,真的可以保護他們姐弟。
“放心,他這種典型是不可能被放回來的。今天有人看到這些,會很快宣傳出去,他為什么被帶走。以后都不會有這種地痞流氓,再敢來騷擾你。”
楚景瀾向她保證。
梁清然的眼淚忍不住洶涌而出,使勁地點了點頭。
楚景瀾慌了,連忙問:“你哭什么?剛才他傷到你了?”
應(yīng)該沒有吧!
他覺得他過來得挺及時,察覺到不對勁就馬上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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