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寧公主究竟嫁不嫁給譽(yù)王,端看這一場賞花宴了。
果然,繪春聽到凌貴妃繼續(xù)說道:“宴請三品官員以上的內(nèi)眷進(jìn)宮,人多熱鬧一些
繪春應(yīng)下來。
凌貴妃擱下手里的茶杯,幽幽地說道:“務(wù)必要讓國公府的世孫夫人與戚老將軍的孫女戚楚音進(jìn)宮
繪春心里雖然有些困惑,不明白凌貴妃為何要強(qiáng)調(diào)請戚楚音,但是以她對凌貴妃的了解,必定是有用處的。
繪春斂去心神,退出大殿去著手準(zhǔn)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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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檀從宮里回來,累得躺在了羅漢榻上。
趙頤看她氣色不太好,不禁想起她昨夜初經(jīng)人事,今日一早便從西山回到國公府,又馬不停蹄地進(jìn)宮。
她在宮里坐了一兩個時辰,不曾好好休息過,恐怕是累著了。
趙頤將沈青檀翻一個面,讓她趴在榻上,給她按揉后腰。
沈青檀坐久了,腰都是僵硬的。男人不輕不重地按揉,那股子酸痛感消散了,渾身慢慢放松下來。
“聽雪說裴無硯被打了,你隨便找個借口,將人給打發(fā)出府沈青檀昏昏欲睡:“譽(yù)王是一個聰明人,裴無硯被驅(qū)逐了,自然會舍棄這一枚棋子。京城人的人,各個都是人精,不會有人重用裴無硯
畢竟裴無硯是打著探親的旗號來京城,被親戚趕出府去了,明眼人必定會猜想他得罪了國公府。
哪里會為了裴無硯而得罪國公府?
“除非裴無硯身懷大才,亦或者是讓人有利可圖……可惜他兩樣都不沾沈青檀翻個面,困倦地說道:“說不定咱們還能用裴無硯釣魚
“我來安排趙頤拉著薄毯給她蓋上:“你睡一會
沈青檀意識有些昏沉,聽了趙頤的話,眼睛一閉,擁著薄毯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間,耳邊傳來流月和聽雪的說話聲。
沈青檀睡眼朦朧地看向兩個人,嗓音泛著一股子懶勁兒:“什么時辰了?”
“戌時流月來到榻邊,扶著沈青檀坐起來:“您睡了快兩個時辰
沈青檀扶著發(fā)昏的腦袋,睡得久了,愈發(fā)不清醒,反而很難受。
聽雪遞來一杯溫水。
沈青檀就著她的手喝了幾口水,醒一醒神:“你們方才說宮里,宮里出什么事兒了?”
“凌貴妃派人來傳話,請您入宮參加賞花宴流月將一張撒金粉的帖子遞給沈青檀:“時間定在三日后
沈青檀看了一眼帖子:“貴妃攢局……哪些人會去?”
“三品大臣以上的官眷流月神色凝重道:“還有廣寧公主
沈青檀懂了,這場賞花宴是為廣寧公主準(zhǔn)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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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時間,眨眼間便過去了。
賞花宴這一日,沈青檀特地梳妝打扮了一番,乘坐馬車去往皇宮。
馬車抵達(dá)皇宮門口,流月率先下了馬車,搬來木梯放好。
沈青檀從車廂里出來,便瞧見一輛奢華的馬車,停在了她的馬車旁邊。她看向馬車上掛的牌子,赫然是北齊廣寧公主的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