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檀從未戴過腳鏈,何況還有鈴鐺。只要她走一步,便是一陣鈴鐺聲響。
只是想像那樣的場(chǎng)景,她便覺得抹不開面。
沈青檀把匣子合上:“西嬸……這鏈子不適合我
“你不試一試,如何知道不適合你?”西夫人笑吟吟地說道:“你把這細(xì)鏈子戴上,問問二侄兒,襯不襯你
沈青檀嬌嗔道:“西嬸
西夫人看著沈青檀臉上帶著害羞的神情,笑得花枝亂顫。
“行了,你去照顧二侄兒吧
“我留下陪您
“不去照顧二侄兒了?”
“……嗯
沈青檀抱著手里的匣子,想到前幾日她淪'陷在趙頤的手上,暫時(shí)做不到帶著腳鏈去見他。
西夫人挑開車窗簾子,對(duì)等在外面的趙頤說道:“二侄兒,檀兒和我坐一輛馬車去西山,你和你西叔共乘一輛馬車
趙頤微微蹙眉,倒也沒有說什么,而是吩咐流月將馬車上給沈青檀準(zhǔn)備的水和吃食,送到西夫人的馬車上。
西夫人見趙頤沒有反對(duì),一雙媚眼輕飄飄地斜睨了趙祁淵一眼,眼角眉梢是藏不住的得意。
趙祁淵看著女人把車窗簾子甩下來,那股架勢(shì)像是終于把他給甩掉了。
他挑眉,暫時(shí)先讓她得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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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抵達(dá)西山,趙祁淵夫妻倆去了忘憂樓。
沈青檀和趙頤去了旁邊的院子。
她推開屋門,看到屋子里的情景,滿面驚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