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胭有些難為情,“干嘛抱這么緊?”
男人低聲笑道,“你剛才說慌臉太紅了,不好意思給別人看見。”
付胭想不承認自己沒吃醋都不行了。
“我是吃醋了,我從見到她第一眼就吃醋了,你滿意了嗎?”
霍銘征看著她,唇邊的笑意收斂,“不夠滿意。”
付胭想問他還想讓她怎么說,霍銘征忽然一個翻身將她按在沙發(fā)上,俯身吻住她的唇。
早在他們上車之后,曹方已經(jīng)將車子的隔板升上去了。
這點眼力見如果都沒有的話,他也不用繼續(xù)干下去了。
他在想以后車子的隔板也沒有降下來的必要了。
付胭被霍銘征吻得臉色更紅了,尤其他在她耳邊喑啞道:“果然,當時那句‘挺好的’就是在吃醋?!?
她頂著一張紅臉撲過去就要咬他。
霍銘征按住脖子,“再咬就不用見人了。”
然后捧住她的臉,順著她撲過來的沖勁,肆無忌憚地吻著她。
到底是在車上,霍銘征克制收斂,吻了十來分鐘之后,坐起來讓她靠在自己的懷里。
付胭把玩著他的手指,霍銘征的手指很好看,修長,骨節(jié)分明,白皙,像上好的玉石。
“筱艾說你的病還有幾個療程,還是睡不好嗎?”
付胭對醫(yī)院遇到筱艾的事耿耿于懷,但更重要的是筱艾的話,關于霍銘征的病情。
霍銘征不想讓她太擔心,“也不是每次都睡不好,昨晚就睡得很好?!?
“昨晚你也沒睡多長時間?!备峨俅链┧?。
她有兩次是被霍銘征撩醒的,事后他又給她洗澡,睡的時間比她更少。
“嗯,看來今晚不能再放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