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興祠暗暗咬了咬牙:“那……那等貴千金回了家,我再來打擾。”
唐父勾唇、微笑:“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唐糖近兩年都不回來了。”
古興祠臉一沉:“唐先生這是故意想氣我。”
話說到這兒份上,臉皮也算撕破了。
唐父哪還有剛才的好臉色,冷沉的輕嗤一聲:“怎么,許你古先生來我唐家欺負(fù)我的兒子女兒,還不許我氣氣你了?”
“你!”古興祠臉色鐵青。
唐父身體后仰,靠在沙發(fā)椅背上:“我怎么了?”
他饒有興致的盯著古興祠越來越難看的臉:“古先生可千萬別生氣啊,我和我兒子都不懂術(shù)法,都是普通人?!?
“你如果要對我們動手,我聽說,這好像屬于重罪吧?”
修士和修士斗法,論成敗、還是比生死,怎么玩都行。
但修士對普通人動手,若傷及性命,那可是損功德、損修為,還被業(yè)障的重罪。
要不怎么有句話說:閻王殿前僧道多。
古興祠怒到極致,反而冷靜下來了。
他伸手拿起茶杯,喝了口茶水,淡淡道:“唐先生或許不清楚,靈草,不宜挪動地方?!?
唐父微怔,隨機(jī)挑眉:“怎么著?你還打算明搶?”
“如今唐糖不在,我就是要明搶,你覺得你們能攔得住我嗎?”古興祠冷笑一聲,不在遮攔眼里的戾氣。
“唐先生,趁我還沒有決定動手之前,你還有機(jī)會和我好好談?wù)剝r錢。如若不然……”
他站起身,居高臨下看著唐父和唐錦旭:“我可就要自己取了!”
唐父玩味一笑,偏頭看向唐錦旭:“阿旭啊,古先生說得有道理啊,咱倆好像還真奈何不了他,這怎么整?”
唐錦旭似笑非笑:“沒法子,誰讓咱們父子倆都不懂術(shù)法呢?!?
一唱一和的,看的古興祠有點懵。
古興祠沉聲道:“少在我面前裝神弄鬼!剛才我已經(jīng)掐算過,唐糖和你們家那兩個仙家,都沒在家!”
否則,他也不會這么破罐子破摔。
“我也不跟你們多說了,不管你們愿不愿意,靈草,我今天定是要帶走的。”
“不過你們放心,我會讓人給你們打五千萬過來,算我買下的。”
說完,他看向身后兩個保鏢:“你們?nèi)ィ堑谌g房間的陽臺上,有個褐色花盆,給我?guī)聛??!?
“家主,讓他一個人去,我留下來保護(hù)您吧?!币粋€保鏢擔(dān)憂道。
古興祠輕蔑道:“隨你。不過,只要我不想,他們倆也奈何不了我!”
“嘖嘖,阿旭,這是瞧不起你啊?!碧聘腹盎鸬?。
唐錦旭神色淡然:“無所謂,寶寶會替我這個大哥哥報仇的?!?
唐父:“……”
唐錦旭:“好了,你們再不出來,家可就要讓人偷了?!?
一團(tuán)雪白的毛團(tuán)子,從客廳角落里站起來,貓咪一樣做了下肢體伸展。
踩著優(yōu)雅的步子來到沙發(fā)前,湛藍(lán)色眼眸里滿是不悅:“你要拆家?”
古興祠錯愕的皺眉:“怎么可能!你怎么會在!我剛才掐的卦里,你分明沒在家里!”
白狐嫌棄道:“廢話,我要是讓你算準(zhǔn)了,我還混不混了?”
他踩了下腳爪子,周身氣息猛地一冷,外面風(fēng)云突變。
白狐:“老小子,剛才你挺囂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