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鳴凱擋在莊雪芮身前,似笑非笑的盯著陳博的妻子。
“陳博呢?他帶你來,就是讓你大庭廣眾之下出丑的嗎?”
“你管他!”
女人很年輕,大概只有二十出頭的樣子。
她冷笑道:“陳博剛才千叮嚀萬囑咐不讓我鬧,可是我偏要鬧!”
她指著莊雪芮,義憤填膺,“當年我丈夫在乾海的事業(yè)做的好好的,如果不是這個賤女人勾搭不成還陷害他,至于去外省重新開始嗎?你知道他有多難嗎!”
“甭裝的好像多無辜一樣,法官判了他無罪!那他就是無罪!而你!”
陳博老婆咬牙道:“如果不是陳博高抬貴手,你早就在監(jiān)獄里了,還能穿的這么漂亮來這么高大上的宴會???你應該跪下陳博磕頭!”
洛鳴凱嘴角的一絲笑意摻了冷厲,“這是陳博告訴你的?”
“是又怎么樣?不是又怎么樣!”陳博老婆挺著肚子,張揚道:“難道不是事實?”
棠恬走到她面前,“今天是方阿姨的生日宴,你確定要在這里鬧嗎?”
陳博老婆看到棠恬的臉,眼里迅速閃過驚艷,但聽清她的話,又扯開一抹冷笑。
“怎么?你也要維護這個賤女人?”
棠恬并不理她,而是看向正在沙發(fā)上跟人聊天的陳夫人。
她揚聲道:“陳阿姨請您過來一下。”
陳博老婆的聲音本就吸引了很多人,現(xiàn)在眾人的目光看向陳夫人。
陳夫人裝作剛聽到的樣子,茫然的走過來,“怎么了?”
棠恬微微笑著,“您兒媳婦在方阿姨的生日宴上搗亂,您說怎么辦吧?”
“您難得回來一趟,難道要在老朋友面前把面子丟了嗎?”
陳夫人尷尬的笑笑,拽了把兒媳,柔聲說:“好了,那些陳年舊事你提它做什么?都過去了?!?
“沒過去!”
陳博老婆憤怒的說:“害人的賤女人都敢招搖過市,我非要罵的她不敢見人!”
“玲玲,”陳夫人一臉無奈,“當年的事孰是孰非大家心知肚明,不用放到明面上,也給她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你還年輕,不懂得彼此留點臉面,以后好相見?!?
“誰要跟你相見!”
說話的是莊雪芮。
她從洛鳴凱身后繞出來,描畫精致的眼眸眼眶已經(jīng)泛紅。
“你還有臉提當年的事,當時的證據(jù)怎么丟的,法官是怎么判的,你最清楚!”
陳夫人無辜的眨眨眼,“你說什么呀?我有心維護你,你怎么還反過來栽贓我?”
“當時認證物證可都是齊全的,法律判決也很公正,陳博血液里有被人下過藥的痕跡,難道不是你做的?”
眾人嘩然!
三年前這個案子撲朔迷離,大家也只當個獵奇的事情來聽,大庭廣眾之下提起,那不就是坐實了?
果然,陳夫人提起藥物的同時,莊雪芮的臉色就變了!
她仿佛又回到那個無助的夜晚!
棠恬挑眉,“你怎么證明藥是雪芮下的?”
“除了她還有誰呀,”陳夫人竟然哽咽起來,“當時她苦追你哥哥不成,就轉(zhuǎn)頭看上了陳博,陳博也嫌棄她呀,可是她哪里顧得上,她莊家的生意出了問題,恨不得立刻找個靠山,一著急就給陳博下藥想生米煮成熟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