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永俠眉頭一皺,本來想否認,可說出口的話卻變成了:“對,我是不只做了這一件壞事。我還在跟她爸吵架的時候,把他爸推倒在地上,過了半小時才打報警電話。那時候剛結(jié)婚沒多久,她認為我是絕世好男人,根本沒懷疑我。”
“她家里就她一個女兒,媽媽早就去世了,家里有個早餐店,我打的就是賣早餐店的主意,所以她爸死后我沒讓她去做?!?
馬永俠這話一說完,屏幕上女人已經(jīng)泣不成聲。
“我要報警,你殺了我爸爸!你是兇手!”
女人剛這么喊出口,蘇辰瑾的助理推推眼鏡,晃了晃手機:“抱歉,我已經(jīng)幫你報警了。他給你下藥也屬于犯了故意傷害罪?!?
說完話,助理特地走到馬永俠面前,拍了下馬永俠的肩膀義正詞嚴:“正義雖然會缺席,但永遠不會遲到,被我們小姑奶奶制裁的感覺怎么樣?”
說完這番話,助理扭頭,對綿綿眨動眼睛,試圖釋放魅力讓可愛的小姑奶奶喜歡上他。他不知道,他的手正好放在了小男孩胎兒的嘴里,惹得旁邊的小女孩胎兒飄到他跟前,對著他噗嚕噗嚕。
因為助理的臉被擋住,所以綿綿根本沒有看到助理眨眼睛。她突然又覺得鼻子特別癢癢,揉了揉還是打出了個大大的噴嚏。
“嗷嗷!”白白忽然出聲,提醒綿綿看窗戶。
窗戶外站著一個人,是先前問她爸爸媽媽在哪里的記者。此時那人正透過玻璃,緊緊盯著綿綿看。
綿綿不由得又打了個大大的噴嚏,滿腦子小問號:這個人怎么這么奇怪呢?看著她她就會打噴嚏,好難受呀。
綿綿這么想的時候,那人再次轉(zhuǎn)身,消失在窗戶邊。
窗戶邊沒人了,綿綿才重新看著前面。
馬永俠還在嘀咕著一些話,全是他現(xiàn)在自己的疑惑:“為什么我會把真心話說出來?為什么?”
但不管他怎么疑惑,他都不可能知道答案,并且因為失去了采訪資格,被保鏢控制到一邊,等待警察到來將他帶走。
屏幕上,馬永俠前妻向綿綿道謝:“小姑奶奶,謝謝您幫助我,我需要給您付算命的錢嗎?”
綿綿搖搖頭:“不用呀,我?guī)椭闶且驗槲覀冇羞@樣的緣分,并不是你自己想要找綿綿算命哦。”
“還有,你能不能給你的寶寶起名字呀?起名字立上衣冠冢,他們才可以去投胎?!?
[啊啊啊啊,這是第一次聽到小姑奶奶直接說投胎這種玄幻的事!真相要被揭露了嗎?不再是一邊跳懸崖一邊說相信科學(xué)了吧?]
[表示直播間還沒被封,那應(yīng)該就是可以說的了!話說我突然好想讓小姑奶奶給我算命啊!]
[我也是,一人血書跪求開通算命功能!]
不一會兒,彈幕上就都是求著想算命的彈幕了。
而現(xiàn)場,3號記者走到綿綿面前,開始提問。
有馬永俠在前,一些有小心思的人也不敢暴露出來,問的都是些比較溫和的問題。甚至都不敢說和玄門有關(guān)的話,就是怕忽然被算命。
7號記者就是這樣。
他本來平時采訪別人就喜歡挖一些對方的黑料,這次準備的采訪稿原稿上的三個問題,都是和馬永俠類似的那種。
現(xiàn)在不敢問了,換成了比較不容易踩雷的,問的時候還是結(jié)結(jié)巴巴:“我,我看您在去綜藝前,用過毛筆,您會,會寫毛筆字嗎?”